让座位的打算。 祁南撑着软皮沙发的靠背,轻轻一跨,落入里座。 李资吹了个口哨,“哥们,看不出来你还会跑酷啊!” 郑川俊和李资挤坐在一起,李资在和秦正宇聊天,郑川俊则看见了骆北面前的三年级作业。 郑川俊说:“你在帮这个小朋友写作业?” “嗯,”骆北停下笔,合上书,“写完了。” 秦正宇里掏出一个崭新的本子,“骆北哥哥再帮我写一个周记吧!” 骆北嘴角一抽,忍着没给他一个脑瓜崩,“我怎么知道你这周干了什么,周末要和小胖墩干什么。” 可能是听见了敏感的词,骆北余光瞟见身旁的人动了动。 秦正宇郑重其事道:“骆北哥哥,不准说我的朋友是小胖子!” 李资打小希望有一个萌萌的,可以任由他揉搓捏扁的弟弟,看见秦正宇的萌样,上手去捏他的脸颊,“小男子汉,哥欣赏你。” “小胖墩有什么不好,”祁南拿起骆北的奶茶喝了一口,“你有这种朋友,没人能欺负的了你。” 在场所有人都没觉得祁南喝奶茶这个自然的动作有什么不对,除了骆北。 骆北咬牙切齿又心疼不已地把奶茶丢向了垃圾桶。 “你小心被小胖墩欺负,”骆北扫了眼祁南,“更要小心小胖墩长大了欺负你。” 祁南捏了下骆北气到鼓的脸,男生之间并不忌讳这个,总是喜欢摸摸这里摸摸那里的。骆北却炸了,笔一摔,狠言道:“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打架!” 李资也炸,暴脾气道:“打就打,谁怕谁!” 骆北站起来:“没跟你说话,闭嘴!” 李资也站起来,骆北比他矮一点,气势却不输他。 “你跟我兄弟这么说话就是在跟我这么说话!” 秦正宇倒是不怕,乖乖地喝着奶茶。郑川俊怕祁南吓到,笑着解释:“李资的脾气是一点就炸,看起来骆北也是,两个炸毛,大不了打一架。” 但这两个炸毛把奶茶店的人吼懵了后,开始了迷一样的对话。 “我没跟你说话!闭嘴,弱智。” “你现在不是跟我说话在跟谁说话!” “我在跟弱智说话。” “跟弱智说话的人多半是个智障。” “那你承认自己是个弱智了?” “你先承认自己是个智障,我就承认自己是个弱智。” 郑川俊不禁抱拳:“哥们,你是个狠人!” 祁南拉起要上去干架的骆北,对郑川俊说:“我先把他弄走,你和李资等会儿记得把小朋友送回家。” 秦正宇收,“对,李资哥哥你送我回去吧,我家不远的。 周末骆北偶尔会去做兼职,在市区的公园发发传单,九月份的天气还热着,如果穿着玩偶服发的话能多赚一些。骆北为了能拿到玩偶服,早上七点就起了床。 祁南不知道周六早上为什么骆北起了个大早,在他起床后跟着起来。 骆北不关心他为什么起床,却对他抢卫生间产生了极大的不满。有了前车之鉴,骆北不敢去关水闸了,只有敲门警告说:“你晨勃出来解决,别耽误我时间!” 里面的人说:“你帮我解决?” “老子有剪刀你要不要!”骆北一脚踹在门上,“给我出来!” 祁南打开门,堵在门口说:“我的牙刷坏了。” 骆北看了眼洗漱台上断得整齐的牙刷,“关我屁事。” 确实关他的事,昨天晚上他刷牙时一个‘不小心’摔坏的,并不是有意的。 祁南张嘴就要喊,“袁……” 骆北捂住他的嘴,小声道:“我给你找!” 袁佩芝在厨房做着早饭,或许祁南是想问袁佩芝哪儿还有备用牙刷,但骆北特怕祁南告状,说他坏话。这可能是以前深根蒂固在他幼小心灵的恐惧。 骆北给了祁南一个不知道几年前在酒店拿出来的一次性牙刷,等祁南洗漱完后,他进卫生间,看见一次性牙刷连包装都没有拆,而他的牙刷s-hi淋淋的,明显是刚用过。 骆北牙刷丢向在穿衣服的祁南,“我说你恶心不恶心,用我牙刷?!” 每天都像是在打架,坐在饭桌上也是,骆北抢着吃完了煎蛋,被袁佩芝一顿臭骂。 “你是瘟神投胎转世吗?”袁佩芝拿筷子敲骆北头顶,“连个j-i蛋都要抢,我平时饿着你了?” 骆北不置可否,吞下两个香喷喷的j-i蛋,满足地放下碗筷:“我吃饱了。” 祁南吃饭的时候动静很小,咀嚼的声音微不可闻,话也很少说。 “小南,我给你再煎个j-i蛋去。”袁佩芝说。 祁南:“不用了,谢谢袁阿姨,我已经饱了。” 袁佩芝回头秒变脸,凶神恶煞地对在穿鞋子准备出门的骆北说:“洗了碗再出门!” 骆北拿起鞋柜上的钥匙,装聋,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8章
周末的市中心热闹非凡,大家持着轻松愉快的心情,四处玩乐着。 骆北从不否认自己很穷这个事实,袁佩芝从初中开始,很少给他拿零用钱。她自己就穷,哪儿有闲钱给他。 所以平时想买点什么,全得靠自己去挣点小钱。 市中心有一家餐馆新开业,骆北穿着一套红红火火的辣椒服装,手里拿着一叠传单,对着过路的人不停地做出伸手收手的动作。 辣椒服是弯的,头顶绿油油的,尾巴弯曲向上,表情挺可爱的。有几个小朋友路过还要拽一下他的尾巴,把他拽得险些摔跟头。 虽然已经是秋天了,但初秋的中午还是有些炎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