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长云趁机闪到了叶琼华的身边吗,伸长个鸭脖儿便咬了叶琼华的嘴一口。
叶琼华反手提剑朝燕长云刺去。他已知这三人的身份是什么?单凭他们身上穿的黑j-i,ng甲便一目了然。他犹豫了片刻之后,立即做出了决定,为了皇天王朝他必须亲手斩杀这三人。
“啊呀——”燕长河又从一大片围困住他的兵勇中杀将出来,一身血气的奔向叶琼华,“我说娘子——谋杀亲夫哩——”
“住口!”叶琼华被逼的喊出了一句话,脸上又羞得红了起来。
燕长山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他先是差诧异的看了叶琼华一眼,随即就笑着道,“我道是谁?原来咱家娘子是大名鼎鼎的琼华君!真是为咱们燕云一族争光呐!”
“老大!快快捉住娘子,老子想死他了!”燕长河咋咋忽忽的吼着。
叶琼华此时才发现自己的处境危险,他被那三个蛮子给包围了,他还在想该如何脱困,就听 后面传来了燕长云的声音,“还用你多说?”
叶琼华眼皮一翻,人便突然瘫倒,被他身后的燕长云给抱了个满怀。
人一到手,燕云三将便鸣金收兵,大摇大摆的抱着他们的‘俘虏娘子’回到了自家的营头。
叶琼华醒来时发觉自己光溜溜的被绑在一张大床之上。四肢用铁链锁在了床柱四周。他挣扎了一下,放声大叫“燕云族的蛮子,快快放开我!”
燕长河啃着j-i爪掀开营门走了进来,“娘子,你醒了!”说着,把自己油哄哄的手在裤子上蹭了蹭,摸上了叶琼华的胸口。
叶琼华瞪着眼睛吼道,“蛮子,住手!”
燕长河倒听话的住了‘手’但是却低下头用鼻子嗅了嗅叶琼华的**,满意的点点头,“没有汗臭!”
“老三!”燕长云和燕长山走了进来,“别对娘子失礼了,燕云族的男人要听娘子的话,让你住手便住手!”燕长山说着,眼睛却是在叶琼华的身上舔了一遍似的,带着点 y- in 邪的笑容。
“老大、老二”燕长河干脆丢了j-i爪子,“咱们别磨蹭了,洞房吧!”
叶琼华一听这三个又要对他做那种事,他恨恨的抬起头,“休想!蛮子快放了我!”
“放了娘子!”燕长山下了命令。但在叶琼华的手脚刚被放下来之际,他又说了句“咱们洞房——”
三个早已等不及的男人将叶琼华顺势压在了床上,又开始挑弄起他的脆弱神经起来了。
不多时,叶琼华便在他们三人的粗野大手下瘫软成了一团稀泥。他手上抓一支,嘴边含一支,身后裹一支,爽的连自己姓什么都暂时忘却了。
在被干得烂熟之后,他窝在这三个的胸口,浑身麻麻的,心口也热热的。
“别干你那劳什子将军了!跟咱们三个回燕云峡吧!咱们稀罕你,疼爱你!”燕长山靠在叶琼华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着。
叶琼华的心有那么一瞬间是升起了快乐和满足的。他不通情爱,如今头一遭被人示爱,虽是三个不入眼的野蛮男人,但却让他尝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甜蜜之感。
但他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责任。他是琼华君,他还有满城的百姓要守护,他还有全天下的百姓要顾虑。怎可这般自私,况且这三个是男人啊!而且不是一个,是一、二、三三个男人那!
叶琼华推开了燕长山,赤着身子站了起来,他一身灵透的傲骨风姿,看的那三个蛮子又有了一股冲动。
“多谢爱慕!可惜,琼华志在天下,不在儿女情长。”叶琼华慢吞吞的说着,“咱们都是男人,也谈不上什么情爱,便将这些全数忘却,今后在战场上相见吧!”说着便去捡地上散落的衣物,胡乱穿了两件,便朝帐外走。
燕长河伸手便要去拉叶琼华,被燕长山给拦住了。
“随他去吧!”燕长山如此说道。
“那如何使得?咱们娘子咧!哪有做娘子的跟相公战场上拼命的!”燕长河说着。
“等着吧!大哥自有主意!”燕长云c-h-a了句口。
燕长山笑了笑,“能有什么主意,见一次绑一次,做得多了他便离不开咱们了!”野蛮人的野蛮法子就是这般简单粗鲁。
两队大军一直僵持了一年多,大大小小的仗都不知打了多少。总有隔三差五的时候,‘千叶城’城主——琼华君被人从战场上捉走,隔两天又自行回来的。
如同燕长山说的那般,他们是能有机会便抓叶琼华,抓着了便撤退往山野林子里打野仗去。叶琼华在这一年里被干得熟透了,人也变得风情无限,惹人遐想起来。
燕长山每次见面提出一同归隐山林的建议,每次都被叶琼华以‘天下苍生’为由头给抛之脑后。
但这种情形却在无声无息中,被两边的士兵们传的风言风语,龌龊难听起来了。
燕沛川宏得到这一消息时,心里吃惊了一下,又转而担忧起来。若琼华君真与燕云三将有干系的话,那他这路大军的将领便要重新选择了。
但燕云三将是他手下难得的悍将,没到万不得已,他不愿舍弃这三颗难得的棋子。于是,他在心中暗暗地算计,终于让他计较出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长空一笑逝琼华!要铲除这个难缠又好名声的琼华君,眼前真是一个绝佳的好时机。燕沛川宏志得满满的想着。
卢云是燕云三将帐下的一员参将,就在前一次的战争中他失手被擒,落入了叶琼华的手中。他本以为自己此番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