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娘呵呵一笑,道:“呵,那老头子也说这话了?”随后又对水玲问道:“你知道今天桂花为啥这么快就走了吗?你见过桂花吃瘪的时候?不管她以前的名声怎么样,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水玲奇怪的看着婆婆,道:“桂花走不是因为狗蛋吗?关慕贞什么事?”
听儿媳这么说,孙大娘笑着摇摇头,道:“狗蛋为啥好不得就汪了?慕贞聪明就聪明在她懂得扬长避短。打蛇要打七寸,她抓住了桂花的软肋,不然今儿还有的桂花和她纠缠。”
婆婆没明说,所以水玲也不太懂,但是这些话,水玲还是放心上了。
慕贞到家的时候,何老三还没回来,离天黑还有一个时辰的样子,慕贞就拿出针线筐子做绣活。
本尊有一手好绣活,慕贞多练习了几次,也慢慢熟悉了。这个时代没有钱包,荷包到是非常受欢迎。
一般荷包都充当着钱袋的作用,而像那些豪门大院打赏下人,用的也是荷包,基于荷包的需求量比较大,慕贞打算先绣些这种小东西来卖。
既不会引起上房的注意,也可以补贴一些家用。
“福来他媳妇,你们屋里那讨账的在哪儿?”
听到桂花的声音,慕贞绣花的手一顿。不由好奇,她现在来干嘛?听这语气,来势汹汹啊,不会是来找自己的吧?
“哟,田地哥,桂花嫂子,你们来了,快,进屋做,我去给你们倒碗水喝。”宋氏满脸笑意的把两人往屋里迎。
“弟妹莫忙了,我来就是问一下,老叔和婶子在屋里没。我娃和媳妇被你们屋里那祸害欺负了,我来找她讨个说服,叔和婶子不会护短吧?”田地知道这上房的一家人都不喜欢那三口,故意这么激李氏,这样等会儿他也不用顾忌啥了。
李氏见田地他们是来找那一家人麻烦的,心里乐的像朵花似的,脸上却装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田老哥,瞧你这话说的,你和咱家福来虽说不是一个肚子滚出来的,但也是穿过一条裤子长大的,弟妹我就是在怎的,也不能偏向别人啊。”
李氏奉承的话,听的田地在心里冷冷一笑,明明是何福来没衣裳穿,捡自己不要的,却被李氏说成了两人兄弟情深。
不过,有李氏后面一句话也够了,毕竟自己是来找那女人麻烦的,“福来真有福气,找了这么一个明理的媳妇,好,有你这句话,兄弟我就放心了,到时候叔和婶子回来了,弟妹可要帮我好好解释啊。”
“放心,放心,有我在,你们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一切我给你们顶着。”公公婆婆要是知道有人收拾了那小娘们,心里指不定怎么乐呢。
自从上次那小娘们受伤醒来后,公婆可是好几次都在她那里没讨到好,要是自己替他们出了这口恶气,说不定还可以找婆婆要点银子,置办一身新衣裳。
慕贞在屋里把李氏和田地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对于煽风点火的李氏,慕贞又暗自给她记了一笔。
田地这人,一打听他的fēng_liú韵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慕贞没和他接触过,不知道这人的x_i,ng子怎么样。
不过就是下午小孩子之间闹了一点矛盾,他总不至于上来就动手吧?只要不动手,那她就不怕。但是,农村的汉子,她也不好说,要是脾气暴,不讲理,上来就动手也是有可能的。
怎么办,自家相公也没有在家里,这破茅草房,也没办法关着门躲起来。
看着一旁紧跟着自己的小包子,慕贞强扯出笑脸,蹲下亲了亲儿子的小脸,道:“包包,娘亲现在要和别人玩官兵打土匪的游戏,包包是人质,要躲起来,免得土匪来抓包包,不然,只有娘亲一个官兵保护不了包包,好吗?”
就算是在怎么懂事,毕竟才是三四岁的小孩子,看着慕贞笑眯眯的表情,就信以为真了,转眼忘了心里的害怕,兴奋的点来点头,“好,娘亲。包包躲在床底,保证所有人都找不到。”
“可以,那包包要藏好,无论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不然娘亲就像以前一样,不喜欢包包,也不管包包了。”慕贞故意板着脸吓唬小包子。
小包子很少见慕贞对他黑脸,这会儿自然是慕贞说什么他就听什么,赶紧乖乖的进床底藏好,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藏好了小包子,慕贞强压下心里的害怕,拿起针线筐,继续绣着荷包。
田地打头阵,走进门口就看见慕贞平静的坐在门口绣着花,那恬淡安然的气质,到是让他愣了片刻。
桂花走在后面,自然没有看见田地的表情,见他不动了,就伸手推了推,“咋不走了?儿子还等着咱给他报仇呢。”
田地回过神来,怎心里暗呸了一口,这女人长得又黑又瘦,自己竟还看傻了,真是没出息。
瞬间,又恢复了盛气凌人的模样,“哟,老三家的,在绣花啊,好雅致呢。”
跟在后面的桂花,几步越过田地,大手一拽,把慕贞手里的花样子就丢到了地上,“就你这德行,还绣花?从哪儿找来的东西装模作样呢?”
慕贞平静的放下针线框,慢慢的站起身来,看着那夫妻两,道:“不晓得两位气冲冲的来我家啥事?能否指明一下,贞娘也好给两位赔个小心。”
这夫妻两还没说话,看热闹的李氏却c-h-a了嘴,“瞧你那装模作样的架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