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蝉影为他整整衣领,轻声道:“没什么舍不得的,我还是你的。”
“蝉影,我对你,到底是在心里还是以成习惯?”深切的爱时总不免有些怀疑,想听他明明白白说出来。
“在心里久了会成为生活的一部分,那就是习惯,习惯的源头还是在心里。”
“为什么会在心里?”
“把一个人放在心上当然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会因为喜欢,也会因为……当然有谁要是让我恨的咬牙切齿也会放在心里。”
“因为什么?”立禅不肯放过,太想听他说出来。
“你知道的那个原因。”
“什么原因?”立禅的眉头在飞舞。
苏蝉影一手搭在他肩上,说:“你该走了。”
“告诉我,什么原因,只不过是几个字,我就经常说。”立禅握住他的手,放在耳边轻摩。
“我恨你,你可以走了。”苏蝉影笑着抽出他的手。
立禅看了看天,说:“是该回去了。晚上我再了来,梅青要开花。”
兰心听得清清楚楚,大人今晚会来。
天空的灰色减少许多,现出它蔚蓝的本色。
立禅一回到宫殿,立即赶到任恩的住所,果然看到任恩所说的情景。每天他一到医药典,不落烟就找机会到闵池的窗外,和他隔窗传情。
“探妻回来了?我觉得你更应该去大殿,他们都在等你。”不落烟笑着说,漫不经心地将一只手搭在窗格上。
“四道结界还挡不住你,我说你在我这里就不担心你的神域?该回去了你。”给我快点滚回去。
不落烟眉头一挑,笑道:“我会回去,但要把事情做完。”他看了眼缩在房里的闵池,向他充满魅力一笑。
立禅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眼睛,厉声说道:“你不能再纠缠这孩子,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闵池在屋里听着他俩的对话,嘀咕道:“好像我是随便能骗的。”
“闵池,如果我发现你再和这家伙说一句话,我就把你送到蝉影那里,除了我和有我手谕的,谁都进不去。”立禅警告道。
不落烟毫不在意地笑了一声,给闵池一个“你在哪儿我都能找你”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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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泽的水中飘着层层花瓣,兰心手指灵活的为苏蝉影按摩脸部,好让他的皮肤更为细腻。
“你做的很好,和宫中的j-i,ng灵一样。”苏蝉影笑着对她说,兰心竟然为他准备了所有妃子被临幸前需要的东西。他不由好笑,在宫中时,j-i,ng灵们要费好大的j-i,ng力才能说服他为临幸做准备。
“以前这里的娘娘每天都要做这些,她们都在幻想今天大人会来,但只有您等来了大人。您不是也说,在这里没有些盼望不知道怎么活。”兰心笑着给苏蝉影肩上涂上j-i,ng油,用熟练的手法按摩。
“我和他跟他们有些不同,我对他没有过盼望,以前。现在我决定和他真正的一起生活,做对夫妻。我曾经以为自己的生活不会再有希望,却发现我其实从没有陷入深渊,一直有人陪着我,我的家人,还有立禅,他说需要我的温暖,但我发现我们一直是相拥取暖。”
“娘娘,您想准备怎样的晚膳?”兰心很认真地做好每一件事。
苏蝉影想了想,说:“我自己来,不麻烦你了。请帮我把昨天道樊送来的螃蟹准备一下,我自己来煮。”
“是,娘娘。”兰心对着裹着浴巾的苏蝉影鞠了一躬,去做准备。
简单的桃木桌上摆放着色泽美丽的螃蟹,苏蝉影亲手摘的新鲜青果和小菜,还有立禅平时用的花瓣汁。
“这里还真的没什么。”立禅感叹道。
苏蝉影穿着银白色的衣衫,腰间系着同样颜色的腰带,上面垂着轻巧的流苏。立禅伸出手摸着他用银环束住的长发,看着他的脸慢慢发红。
“我知道你喜欢我穿有流苏腰带的衣服。”苏蝉影的脸在灯光下看有着朦胧的美,他的样子还是二十四岁时,年华正好,带着恰当的成熟。
“蝉影,我爱你。”立禅深情说道。
苏蝉影低下头,脸色更红。
“也对我说一声好吗?”
“你竟能一点不犹豫地说出来。”苏蝉影对他随时都可以说爱有些嗔怪,说得那么亲车熟路,看来以前的生活不比其他的神差到哪里去。
立禅捏着他的下巴,笑道:“别那么不好意思,说出来,现在只有我们俩。”
苏蝉影为他斟上酒,轻声说:“螃蟹凉了就不好吃。”酒色透着微微红黄色,一层一层荡漾。
立禅只得放弃,给他剥好一个螃蟹。
浅尝淡饮,苏蝉影的身体使他还不能陪他尽兴。
说着些闲淡的话,和生活在一起的好几年的夫妻一样。
“立禅,要是当时我还没有答应嫁给你,你会对瑛儿做什么吗?”苏蝉影突然问道。
立禅点头答道:“会,因为我当时的目的就是得到你。”看他脸色突变,补充道,“仅仅是吓唬你,我不是在你没答应我时就救了你父亲。”
苏蝉影想了想,笑道:“以你的x_i,ng子会做些让人恨的事,但不会有意伤害谁。”
立禅剥开一个满是蟹黄的螃蟹,挑出来喂到苏蝉影嘴中。“我最不愿伤害你。”
“那告诉我给我喝下酒后你对我做了什么?”那昏睡的两日让他开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