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为我是怎么想的?难道我会对朋友的妻子有非分之想?那个醋缸醋心也太重了,竟然会想这种事,我可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你也知道的,我虽然喜欢玩,但不是cǎi_huā贼。阿池,我是真想帮你。”
“为什么?”他竟然傻傻问他。
“因为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不落烟认真的表情和语气让闵池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苏蝉影微笑着问他:“闵池,你又在想什么,也有段时间没来找我聊天。”
“大人天天在陪你啊,我怎么好打扰。”他笑着说道,收拾起药碗。
苏蝉影拿了块糖放在嘴里,问他:“你要一块糖吗?”
立禅摇摇头,笑道:“明明是你比我怕苦,却还要监督我吃药。”
“我想洗头发,先回屋去。”
“我帮你。”
立禅亲自试好水温,将苏蝉影的长发浸在盆中,手指灵活轻柔地搓揉着他的头皮。
淡淡的青果味散发在苏蝉影的发间。
“我记得你有一次说青果的味道很好闻,不同于花香,有一种青涩的感觉,所以我亲自调了‘青果’的香料加在里面,你喜欢吗?”
“我不过随口说了一句。”
“蝉影。”
“你想说什么。”
“不落烟和天狐要来,说什么是为了内丹的事,其实另有目的。你要小心啊,那只狐狸比谁鬼点子都多,闵池很小的时候都知道他是个大sè_mó。”
“我现在这个样子谁会打我的主意,再说我也不是会招惹他人的人,莫非你还不相信我。”
“‘姹妖魅狐’,舞离的魅术我也只能抵挡一部分,他跟不落烟和你不同,跟君子沾不上边。我想,舞离来的第一件事肯定是见你,不出来见他,又显得失礼。”
“你不想我见他,对不?我不见他就是,也不会失礼。”苏蝉影淡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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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上一次来不同,薇承殿中的奢华气息减少许多,多了几分淡雅风格。
一身银白色的舞离显出一种特别诱惑力,没有红色的主动,沉静之中,不经意地一个眼神便使人坠入深渊,如同冰雪中突然见到火树银花。
“这一次,多谢你肯相助,你也太客气,我去你那里把内丹取来就是,何必劳你跑这一趟。”立禅客气中带着警惕。
舞离暗笑,看来和不落烟说的不错。“你这里出了多少大事,作为朋友总是不来拜放也说不过去。”
不落烟也说道:“是啊,记得上一次你们俩见面还是立禅立春殿妃时。”
“所以说我一定要亲自来一次,听说你的夏殿妃很是难得,才貌双全,气韵颇佳,节气也高,不知我可有荣幸略睹夏殿妃风姿。”
“内人因为身遭不幸,现在面容不佳,实在难以与天狐会面,何况内人容貌原本就比天狐相差甚远,怕你见了后还会笑话。”
“你也太客气了。”
不落烟c-h-a话道:“不知珠帘后的可是影妃。”
立禅身侧垂着一道珠帘,挡住他们探视侧室的目光,不落烟和舞离都看得到珠帘后坐着一人。
半透明的竹绿色的珠帘散发着清凉的微弱的光,后面的人只能隐约看到身影。
平和内敛的声音从珠帘后传来,听得出正是他的声音。“鹰帝大人和天狐大人对我恩情甚重,这样躲在珠帘后的确是失礼,只是蝉影现在实在难以抛头露面与二位相见,还望二位谅解。”
珠帘后伸出一只右手,修长细腻,不是健康的象牙白,而是带着病态的苍白,皮肤下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那细长五指最让舞离目光不忍离去,看得出是经过书画的长期历练。与珠帘同样颜色的竹青色衣袖柔软地搭在纤细的手腕处,挡住舞离好奇的目光。
立禅侧过头望向帘中,眼中有股暖意,想来盘恒笃定在珠帘后的他的心里。
珠帘微动,圆润的珠子撞击发出如清澈泉水击石般的声音。那只手握住一串珠子,似乎在犹豫是否该掀起一角,满足贵客的好奇。
那手在三位神的注视下,向下滑了几寸,又收了回去。
珠帘轻动,撞击,淡淡的青光璀璨。
“很抱歉,我不能这个样子和您见面,请允许我此刻失礼。在我康复后,不管何时,只要您想与我见面,我都可以答应。”身影动了动,更倾向于立禅,“我先退下,请你一人陪着贵客。”他又把身体转向舞离和不落烟,“对不起,我身体不适,请原谅我的失礼。”
“不必客气,请自便。”舞离笑道。
“请自便,我们也不算陌生。”
他起身走入侧室中,听到里面的轻微声响,应该是他从里面的门离开。
清澈平静。舞离用此来形容对苏蝉影的初次印象。
“对不住,内人现在的状况实在不佳,不适于会客。”立禅微笑着,不着痕迹地隐藏自己的得意。
“不用太客气。我这次来,除了是要亲手奉上天狐内丹,还想在这里暂住段日子,你不会不欢迎我吧。”
“怎么会呢,你真是说笑。”立禅笑道,眼角微微抽搐,怎么会欢迎你,开什么玩笑。
不落烟清楚立禅心理在想什么,也笑道:“我也需要再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因为医药上还有些事情。”想必闵池在他走后一定是饱受相思之苦,这么快见面他定然欣喜。“听说义夫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