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有了y-in,又有了阳,y-in阳才是和谐。立禅,这十年来,你对我好,我对你也有了情,但是你身为蛇神,要有继承者。我是个女子也罢了,现在我还像个男人吗?”他忍不住又哭了起来,“我又不是女子,为什么要做娘娘、母后?连我爹娘都那样。早知如此,我还不如死了。”
立禅将他搂到怀里,叹息道:“这也是没有办法,我母妃不也是个男子,母妃也没像你这样,不就是有个叫你爹爹的孩子,他也没有太在意。”
“你怎么知道,瑛儿出门时,他们在说他什么。”苏蝉影哭得更厉害,从他怀里钻出。
立禅嘀咕一声:“说他是你生的。”他只好不住安慰他,皆不奏效。他无奈道:“我虽是蛇神,但也不能防民之口,你倒说说怎么办?”
“你还问我,你向来在只想自己。你还好意思提起母妃,你什么时候想起过母妃心情好不好,过得舒不舒心。你以为老大人现在心里好受,你想想你我以前。”苏蝉影悲愤交加,倒在软塌上痛哭。
立禅不知怎样是好,百般无奈,说道:“你要逼死我呀。我怎么办父亲大人和母妃的事我有多少能说话的地方?罢了,罢了,以后什么事我都不管,母妃爱上谁,要跟谁,我都不管,我只要母妃幸福,我不再栏母妃。父亲大人就看他自己的能力吧。蝉影,这样可好,我一心想让你好。”
苏蝉影抬起梨花带雨的脸,道:“我可都听到,也都记在心里,你以后要是反悔食言,我可不理你了。”
立禅脸色一变,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岑屿带着任恩离开时,常豫末不知从哪儿得到消息,硬是跟了过去,立禅知道只要自己不允许,任恩是难以下决心的。但看着苏蝉影含珠泣露的盈盈双眼,嘴角微微上翘的红唇,他又不忍心对他生气。
苏蝉影为他整整衣衫,他的动作温柔轻盈,轻声道:“我知道你好,对谁都好,尤其是对我。但是立禅,为了你爱的人,有时也是要做出些牺牲。立禅,你已经为我做出很多牺牲,我以后不会让你再为我做出牺牲,再也不会。”他靠上去,在他耳边轻声道,“今天你要是有空闲就陪我一起弹弹琴,你有段日子没指导我弹琴了。”
立禅无动于衷,生着闷气。
苏蝉影拉着他的手,柔声说道:“我知道我算计你是不对的,惹你生气。你要是气九趁现在对着我发出来,也免得你闷在心里。”
“谁敢对你生气,你要是气病了,向我兴师问罪的可太多了,我现在哪有j-i,ng力应付他们。”
立禅闷闷走出,躺在庭院中设在紫萝花蔓下的小塌,敞开衣领吹着风。
苏蝉影走到他身边,看他脸色y-in沉,握住他的手说:“别这样,对我生气好了。”
立禅甩开他的手,说道:“以前的你可不会这个样子,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你会撒娇,像个女人。”他扭过脸不看他。
苏蝉影仍在他身边坐着,安静沉默。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照,一哭二闹。”
他半天没有理他,而苏蝉影一直坐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