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燕宝用纸巾擦干了眼泪,抬起头来,语气无比坚定:“我从不认为池蕾是个意志力薄弱的人,她长期和病魔做着斗争,起码比我要坚强。”
牧怿然手拿纸笔将刚才的一些话记录下来,等赵燕宝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才继续问道:“昨晚就寝之前,池蕾的状态怎么样?有没有说过什么让你印象比较深刻的话?”
赵燕宝仔细回想一番:“昨晚我们三个一起沿街回来,池蕾的话最多,她说这个世界虽然古怪,但她很喜欢这里的春天。”
朱浩文作为人证在一旁点头。
“回到侦探所之后,我们三个人就在这里的沙发上简单聊了聊,主要是针对绯色之兽各抒己见。”赵燕宝用纸巾擦了擦眼睛,“池蕾当时还说,虽然有些恐惧,但她还是对即将展开的神秘游戏充满了好奇,很想做等到最后的人,那样就能够看清整张棋盘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么一来,池蕾就更没有什么理由自杀了。
牧怿然默默做着笔录,柯寻微蹙着眉头,只能作为一个非专业刑警继续问道:“关于绯色之兽,池蕾都具体谈到了些什么呢?”
“我们当时没什么头绪,我就记得池蕾说,她有时候似乎能够理解女主人公悦子的做法……之后大家就稍稍有些偏题,谈到了一些关于女权的事情。”赵燕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