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种东西有点反应也是正常的,岑非看着卫方承那鼓鼓囊囊的一团还故意那手指点了一下,结果卫方承被他这么一碰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立马跳到了门口。
岑非嘴角噙着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摇摇头,叫了卫方承一声,然而卫方承抓着门框,就是不过来。
于是岑非拉下来脸,又叫了他一声,这一回卫方承磨磨蹭蹭地像个小媳妇一样扭扭捏捏地又坐了回来。
岑非心里憋着笑,顺便还对着卫方承lu 了一发,卫方承红着脸不敢看他,于是岑非笑得更欢了。
卫方承那里明明已经高烧呕吐浑身肿胀了,偏偏这个小古董坚持要晚上喝了合卺酒才肯就医,岑非也不逼他,就让他这么忍着,偶尔还要跟他讨论一下晚上两人该用什么姿势。
暮色四合,夜晚悄悄来临,在玄明教可没有人敢闹岑非的洞房,再加上玄明教弟子们下午喝了不少,现在一个个睡得跟死猪似的。
星星们在天幕上破开一个个小洞,从里面钻了出来,墙角草丛里的虫子叫个不停,岑非弯着腰将房间里的灯都点亮。
桌上放着合卺酒,红色龙凤蜡烛和j-i,ng致的酒壶一起摆在桌子中央,暖黄色的烛火来回摇曳着,卫方承端端正正地坐在桌旁,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y-in影,他的十根手指绞在一起。
当把房间里的灯全部点亮后,岑非在卫方承的身边坐下来,他伸手拿起桌子中央的酒壶,将自己与卫方承眼前的杯子斟满,然后把酒壶放下,举起杯子,对着卫方承扬起了嘴角。
他眉眼弯弯,眼睛中带着绵绵的情意,卫方承看得有些愣神,又听见岑非对自己说:“现在天已经黑了,喝了这杯酒,咱们就试试那画册上的动作。”
卫方承从头到脚红得跟一只煮熟了的大虾似的,他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与岑非的胳膊交缠在一起。他们彼此对视一眼,气息融在一起,然后仰头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远处突然想起了杀伐声,还没等岑非就口中的酒水全部咽下去,右护法便闯了进来,他跪在门口,捂着左臂上的伤口对岑非说:“教主,张奉言带领八大门派攻打玄明教,现在已经攻上来了……”
“什么!”岑非腾地一下站起身,手中的酒杯滑落到了地上,留下一声脆响,他盯着跪在门外的右护法,问他:“玄明教的弟子们呢?”
右护法答道:“有人在今天的喜酒里下了mí_yào,玄明教将近一半的弟子都昏睡过去了,而且……他们来的人不多,我们之前并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
人数不多……岑非微微放下心来,哪知他刚提起内力想随右护法出去看一眼现在的情况,紧接着便捂着胸口一口血喷了出来。
“岑兄——”
“教主——”
右护法与卫方承的声音同时在岑非的耳边响起来。
血落在地上,颜色有些发黑,是中毒之相,岑非看了一眼便软下了身子,幸而卫方承赶紧上前了一步接住了他,才没让岑非倒在冰冷的地上。
浮生长恨欢娱少。
不知怎的,岑非脑子里忽然就出现这句诗,他的眼前有些发黑,耳朵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嘤嘤鸣响着,两只手紧紧抓着卫方承的衣服,污血从他嘴角不断溢出来,他想用内力压制住体内毒素的扩散,却发现用处并不大,“我没事,现在玄明教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们来的人数不多,主要针对的是我们这些护法堂主,还有教主你,我们玄明教弟子虽有一部分损伤,但数量并不大,就怕接下来还有大批的正道人士会往这边赶来。”右护法皱着眉头担忧地望了岑非一眼,“八大门派快要攻过来了,您现在赶紧找个地方躲一躲,我去给你叫钱先生来。”
岑非点了点头。
“您自己……要小心。”右护法说这话的时候看的是卫方承,他既希望卫方承能够在这个时候好好照顾着他们教主,同时也怀疑的叛徒会不会是这位卫公子。
待右护法离去后,岑非让卫方承把自己扶到床边,他的右手在床下摸索了一番,按动床下的机关,须臾后,一道暗门出现在西墙上。
暗门里是一间密室,卫方承将岑非抱了进去,又把床上的龙凤被抱过来垫在他的身上,将房间恢复成原样后便进了密室里将岑非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
岑非的脸色煞白,五脏六腑都好像被火烧着了一般,嘴角挂着黑色的血,脸上却是依然带着笑,眼中柔情万分,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卫方承,即使刚才他们喝的是同一壶酒,而中毒的却只有自己一个人。
过了好长时间右护法都没有带着钱先生过来,反而是张奉言带领着几个人来这里搜查了一番,岑非便知道右护法可能是凶多吉少了。
卫方承看着岑非的呼吸越来越微弱,而右护法却还是遥遥无期,他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他站起身想要自己出去找钱先生,可是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岑非又有些不忍心把他一个人放在这里。
“别担心,我没事的。”岑非看出了他的打算,他艰难而缓慢地对对他说:“如果钱先生不在那里的话,你就把他药庐里把祭神散拿给我。”
卫方承以为祭神散可以解岑非身上的毒,而事实上祭神散是用来在短时间内将人体内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