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荣这才释然,道:“叫你每天早上起来跟我练习五禽戏,你非不听。你看我一年到头什么时候生过病。”
季寥腹诽一句:就是全天下的人都生病了,你女儿说不定都是健健康康的。
这话他万万是不敢说出来的,否则顾葳蕤指不定还有什么招数往他身上使来。就现在她还伸着腿在自己小腿慢慢往上摩擦,自己却一点都不敢还击,只能痛苦的享受着。为啥会是享受?
季寥都有些怀疑,他们俩之间,自己才是吃亏的那个!
女郎大约是戏耍季寥够了,将作怪的小腿停住,搭在季寥的大腿上。她对身体的控制实在匪夷所思,下身做出这些动作,上身依旧如常,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蹊跷。她嗔道:“人家昨晚睡得很晚呢,所以早上起来身体有些虚,才会经不起冷风。”
季寥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自己明明才是睡得最晚那个好不好。嗯,还是最累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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