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要出钱了,两夫妻急了,气喘吁吁的捂着荷包,“我们……我们也没有钱,况且还不一定是亲儿子嘞,不能给这钱。”
周希文忍着笑,这时候抬手看了看表,及时的站出来,“我是律师,你们咨询的一个小时现在已经就剩下二十分钟了,等下要加钱了,我这是一小时一计价,等下就是三万了。我建议,要不咱们先去把这个dna鉴定做了再说钱的事。要是结果是亲生的呢,叔叔阿姨你们就把这dna鉴定的钱给出了,毕竟三十年了,儿子也没花过您二老一分钱。要是鉴定结果不是亲生的,那就让这小子晚上多卖点力,多陪他干爹睡几觉,您看行不行?”
那女人抬手皱眉吃惊道,“这你才进来多一会儿就一个小时了,你抢钱啊。”
周希文眨了眨眼,“我属于高级律师,从我出门起就开始计价的,包括等下送你们去鉴定中心,这些路上的时间都是要计费的。”
两夫妻急了,急忙摆手,“那还不快走,走走,先去先去。”
封帆坐在沙发上,抬手把自己刚刚准备的头发样本递给周希文,“那叔叔阿姨,我就先不去了,你们也看到了,我晚上还要加班,要不然付不起这鉴定费,期待你们带来的好消息,我就能解脱了。”
两夫妻推搡着抿唇忍笑的周希文,匆匆忙忙的出了门。
那风风火火的样子恨不能立刻摆脱封帆这个不学无术的儿子。
门咔哒一声关上。
封帆抬眼犀利的看向手里摇晃着红酒杯的小狼狗,“刚刚给谁当爸爸呢?”
小狼狗舔了舔唇,急忙殷勤的递上酒杯,笑嘻嘻的狗腿,“金主爸爸,酒给你醒好了。”
封帆接过酒杯来闻了闻,是刚刚好,淡淡,“刚刚叫谁大狗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