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不能再往下想了。岑谬拍拍脑门,内心的小剧场的走向怎么越发不对劲。
江莱还不知道岑谬丰富的内心活动,她疑惑道:“不下车吗?”
“下车!”
岑谬下车后紧跟在了江莱身后,也没觉得自己一总监这么粘人有什么不妥。在工作上气场全开,可岑谬的心性并不是老气横秋的古董,在江莱面前她挺乐意做回那个胡同里的邻家妹妹,或者说,江蓁和母亲去世后,也就只有在江莱面前她才能够做回自己。
房子还没来得及收拾,客厅随意放着没来得及整理的光碟和书籍,江莱总是忙碌一整天,回家之后洗漱一下就累得倒头睡了,没有时间和j-i,ng力去整理杂物。但这反而让岑谬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她之前一个人住在别墅,房子又大又空,哪怕有人藏在暗处,她也很难发现。
“你不打算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吗?”
江莱热了两杯牛奶,递给岑谬一杯,又低头喝了一口自己杯里的,嘴唇上留下了白白的一圈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