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杼看着梳妆镜里宋荀突然滞恐的脸,甚至无法开口指责他,他很能容忍宋荀的小主意,包括引发的系列无伤大雅的后果。他把宋荀按到椅子上坐着,“没事的,我去找个推子过来,你全推了就行,没事。”
宋荀看着镜子里他的脸,不断点着头,“好,好。”
他可笑的发型被推了个干净,只留下一层青黑色的发根,很短很扎手,显得极痞气。
宋荀不知道是在挽回刚才的失误还是真的做了个极高的评价,手从后面伸过来捧着他的脸,下巴磕在他头顶,眼睛笑得眯起来,说的话很甜,“老公好看,酷。”低头吻在他头上,又抬起脸来朝镜子里的李时杼笑。
他不太相信,“哦?是吗?”
宋荀生怕他不信,急急忙忙挤进他两腿之间,“真的真的,很好看。”他亲吻男人的嘴,鼻子,亲到额头,他很爱揪着男人的耳朵,指腹按着耳廓摩挲,吻男人浓黑的眉毛,声音又轻乎起来,“我好喜欢,真的,特别好看,以后都剪这样好不好?我可以给老公剪?”他顿了一下,没听见回复,又问一句,“好不好?”
他总是轻易被宋荀蛊惑,不管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还是时时涌现的任性,几句甜软的话就很容易让他投降。抱住宋荀的后腰,短得刺人的头在宋荀颈间蹭动,“好。”
宋荀坐在卧室阳台的躺椅上,他半蹲在宋荀面前,拉开他的腿给他舔。
孕期的宋荀较平常更加敏感,yù_wàng也更重一些。他们真正做的不多,他难得害怕起来,进也不敢进得太狠,九浅一深的来,重重地抵进去又缓缓抽出来,一次可以做很长时间,而且快感汹涌又持久。宋荀每泄一次都像快要虚脱,全身是汗,快乐又痴迷的,瘫在沙发上浑身瑟缩,身体有点微微的抽搐,水红的嘴张得圆圆的,勾着他去亲吻。
宋荀两条腿大敞着,半眯着眼,视线模糊,眼里是楼下泳池粼粼的金光,夕阳照得他眼晕,林里夹带着暑气的山风扑到身上,所有的感官都像在加深这把浴火,yù_wàng要把他吞没了。
他半握半推地抵着腿根男人吮吸的头,嘴巴张张合合,不时缩着腿打抖,他的肚子隆地好高,都看不见男人在干什么,只触得到他短刺的发茬,和不断响起的 y- in 靡的咂嘴声。
他捂住自己的嘴,像在咬手指,嗫嚅不清,“老公,唔。”y-in蒂被吸进嘴里,男人灵活有力的舌头绞着小东西在嘬,他四肢毫无节奏地抽动着,眼泪被快感逼出来,“老公,腥不腥?对不起我流汗了。”
他哭得委屈,像真的犯了天大的错。
李时杼沿着r_ou_缝扫舔着,手掌去摸他的肚子,他哄他,“不会,很s_ao。”
宋荀眼里还在涌泪,却又同时开心地笑起来,打着哭嗝,“真的吗?”
他的情绪来得奇怪,毫无理由的,一会哭一会笑,脾气也变得大起来,偶尔会使性子,娇气又任性。
他喷了一次,全被男人吞进嘴里,他的长体恤被撩高,那两片火热的唇沿着他的y-inj-in-g,小腹,到他隆起的肚子,心口,锁骨,喉咙,下巴,男人来亲他的嘴。
他们紧贴着,互相吮吻,缠绕,分享着唾液与灵魂,宋荀两只手软得抬不起来,不能攀上男人的背,改握住他的手,他意识不清地,挣扎着和男人分开,“老公,我给你含。”
他虚浮地站起来,抱着肚子跪在地上,去接男人的拉链,鼓胀狰狞的性器一下弹出来,硕大的龟*顶到他嘴唇,腥苦的j,in,g液刺激着他的口腔。他握住那根粗大的棍子,用r_ou_嫩的脸颊去蹭滚热的柱身,他朝男人笑,傻气又天真地,“好热。”
宋荀确实旱得久了,他们快一周没真刀真枪地做过,一直是手指和舌头,他无比渴望这根粗硬的东西。他把龟*含进嘴里,慢慢往里吞,他嘴很小,张得太大了,嘴角都被拉开,被堵得实实的,贴合得很紧,舌头都动不了。
他帮男人口 j_iao过很多次,没有齿感,不会再让男人勃发的性器被碰到,他知道自己舔着吸就可以让男人s,he出来,可是他像是受了蛊惑,就是想要吞进去,全吞进去。冠头捅进他喉头,异物感让他不断想干呕,喉头滚动着要吐出来,偏偏让男人极爽快,不断听见他低哑地喘息着,口是心非地,“啧,乖宝贝,吐出来没关系。”
宋荀犟起来了,硬要唆着往里吞,唾液不断分泌,强烈的窒息感终于让他忍不住咳着吐了出来,像一下回到空气里,他剧烈的咳嗽,拖着男人的裤子,抬头张着嘴哭得好委屈,“吞不进去,吞不进去。”过多的唾液让他口齿不清,顺着嘴角流下来,“老公,我吞不进去,太大了,捅着我嘴了,痛。”
他拉着男人的手,嘴张得大大的,给男人看,要他来哄。
李时杼蹲下去,孕期情绪太不稳定,宋荀心情容易过幅度的波动,他怕宋荀哭得太凶呛到,想拿袖子给他擦擦脸。但是宋荀哭得脸红红的,张着嘴可以清楚地看见他满是唾液的舌头,像个被欺负的小孩子回家大哭着告状喊疼。
他被那层滟涟的水光吸引,不自觉地把手指伸进宋荀嘴里,夹着他的舌头往外拖,舌面很滑,像鱼,手绕着宋荀舌头搅动。
宋荀的口水泛滥,咿咿呀呀地要呛住,李时杼沾满他唾液的手指掐着他的腮帮子,“乖,舌头伸出来。”
手在宋荀的后腰游移,紧紧地抱着他吮他嘴里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