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正是自己愿意让许朵靠近自己的一个重要原因吧。
许朵是唯一一个知道我的工作x_i,ng质的亲人。我当初找到这个职业时就没瞒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瞒了那么多的人却只是不瞒她。虽然她知道我干着不光彩的职业,却并没说我什么,似乎很通情达理。我记得我告诉她我的工作那天,她正好从学校回来,一进门便和我大闹,原因是怪我把杂货店顶给了皓洁,她还要我马上还她帮我借的四千块钱,说是既然店顶了,那就应该有钱。我其实根本就不记得她帮我借钱的事,幸亏她恨恨地道来,我才能够知道个大概。我等她将自己的不快发泄完了,便从客厅进自己的卧室,她见我想躲,跟着就进了我的卧室,而且脚后跟一磕便咚地关了房间的门。
“说,为什么没有我的同意就把杂货店顶了出去?”她那时像驰骋在非洲大草原上的母狮子,红眼绿眉毛地,想要和我打架。岳母似乎有些不满她的二女儿的行径,大声责骂了一句,便被她好一顿抢白,说是两个老的也没心没肺,多好的肥r_ou_竟然拱手让给了外人。
我在她的“威逼”下,心甘情愿地,轻声地说了我的无奈,并说我已经找到了工作,保证不久就能还上她的钱。她这才告诉我她借的钱只有一月的期限,一月不还就要怎样怎样。我当时感动得要死,就顺理成章地告诉了她我的职业,她听后便呆了,接着便不再哭闹,而是帮着我给她姐姐擦洗、按摩,贤惠得跟她姐姐似的。
现在想想,我跟许朵走到这一步,难道真的是自己陷进了一个自己都不愿意捅破真相的陷阱里?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手上却不敢怠慢,在女人的呻吟声里,我看见红色的钞票向我灿烂地飞来,带着女人的体香,甚至带着女人下身的s-hi热气。
“你真木奉!”女人最后瘫软在床上说,那一脸的幸福满足给我这个工作人员极大的鼓舞。
我收了钱,说了谢谢便要告辞,女人说:“以后我还找你!我还可以把你介绍给我的几个单身姐妹,保你业务越来越好!”
我听了很高兴,一再谢过,才出了她家的门。
出了楼,方才发觉天已经黑了。热闹的灯火把城市装扮得光怪陆离,我犹如喝醉了酒的乞丐,晃荡在城市的夜色中,拖着自己可怜的身影,疲惫地前行,却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在我眼里,美丽的霓虹灯犹如城市七彩的尿布,我有一种成了被城市遗弃的孤儿的感觉,那些尿布正在昏暗中召唤着我。
一阵呱呱的腹鸣响起,我才发现自己还没有吃宵夜,要是饿着肚子再骑半个小时的单车,我可真就成了乞丐或者城市弃婴了。我找了一个小吃店胡乱吃了点东西,回家时已经很晚了。
当我打开大门,见客厅灯光明亮,探头往里看时,不由得心里一凉,岳父岳母还有舅舅他老人家正襟危坐在大沙发上,全瞪着牛蛋似的眼睛朝着门这边,似乎要将进门的我一口生吃了下去。我那原本担心着的可怜的小姨子则歪着脑袋躺在小沙发里,翘着小脚,正悠然自得地晃悠呢。
门已经开了,不进去显然是不成的;舅舅大老远跑来,不打招呼也显然是不成的。我说了声“舅舅什么时候来的”,算是问候,舅舅却把脸扭到一边,假装没听见。我心中生气,好你个何算盘,你倒起劲了哈!你现在在我心里像一堆狗屎,也他娘敢来显摆,而且还是在我家里!不过,当我看见岳母那一脸严霜时,我便再也生不起气来了,毕竟自己理亏,谁叫小姨子睡在了自己床上呢?你说没做过什么,谁他娘信?我自己都他娘的不信!
11.家庭闹风波
我开门进去,岳母还没等我把鞋换掉,就喊住我道:“萧可,今天,当着晴儿舅舅的面,我们得把话说清楚了!”
我尴尬地站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许朵也见了我,立即呼地放下晃悠着的腿,站起来,小跑着过来抱住我的手臂,嗲着声音说:“姐夫,你回来了啊?吃饭没有?我去帮你做。”
“吃了。”我挣脱她的手说,然后朝洗手间走去,“我洗一下手。”
“许朵,你给我过来!你那叫什么话?”舅舅恼怒地吼道。
我赶紧进了洗手间,关了门,机械地洗手,解手。我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样应付眼下的场面。现在我只想永远躲在洗手间里不再出去。可是耳朵里却偏偏听见许朵和舅舅的激烈争吵。
“舅舅,我的事你别管!”
“你妈请我来管的,我就是要管!”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
“凭我是你舅舅!”
“哼,何算盘,别臭美了,你把你当舅舅,我可不把你当什么狗屁舅舅,你少来!”
“你!”想是舅舅气得说出不话了,或者一下子噎住了,说了这个字,便没听下文了。
“你竟然骂你舅舅?”岳母似乎急了,“我不活了我!”
“别用死来威胁我,妈!”许朵道,“我的事,谁也管不了!骂舅舅?亲舅舅会落井下石?亲舅舅会趁机夺占外甥女的杂货店?我骂的只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老许,打她,给我打!我怎么生出这么个冤孽呀!”岳母呼天抢地地大哭了起来,因为激动,她又大咳了起来。
我果然就听见了啪的一声响。
这声响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