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在裴泽身边呆的是不是很开心?”
噢,原来这一次不止是双重刺激,还有他身为主人对所有物宣告主权的第三重。
潜意识里钟遥是想说开心的,但这么多年他早就铸就了口不对心的本领,艰难地摇着头,生理泪水从通红的眼角往外溢,“没有,没有。”
孟明奕压着嗓子冷笑一声,娴熟地往他胸前卡上金属制成的道具,“你学会对我撒谎了?好,没有,那你告诉我,第二次你掷出的五点是什么意思?就这么想帮他赢?”
近到摆在台面上的桌球、高尔夫之流,远到各类扑克、搓麻,包括掷骰子、出千。减免学杂第二名升的高中,钟遥的智力体现在方方面面,也是孟明奕始终将他留在身边的原因之一。
金属环扣撞击出叮叮当当的声响,钟遥被冰冷的触感激得剧烈地颤了一下,脚趾蜷缩,手肘磕在沙发底盘,蔓延开一片红肿。不出意外,一会儿就会演变成青青紫紫的淤痕。
钟遥的面容红白相间,红的是被支配下滋生的潮红,白的是戳中心思后霎时间的煞白。
孟明奕蓦地扣着肩头把人扯到膝上,脸色难看的小美人紧紧闭着眼睛,细白的脖颈突兀接触到空气,一瞬间猛烈地咳嗽起来。
盯着眼前摇摇欲坠的年轻人,孟明奕心中烦躁更甚,掠过腋下架起钟遥的两条胳膊,让他搭在自己肩颈上不至于脱力。
他抬手捏上钟遥的下巴,y-in沉着脸逼问,“怎么,说中你的心思了?”
钟遥的声音极弱,有气无力道:“刚才喉咙痛……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