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的女生就结巴,这种跟女孩说话都会脸红的人,肯定还没“kāi_bāo”,啧啧,真替那小子忧心,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不过--目前这几个男人根本不会想到,替眼前这愣头处男“kāi_bāo”的会是他们的女儿……一个从小就追在祁阳屁股後头跑的小色女,祁阳的後半生幸(性)福可都靠他们来“努力”了。许多年後,当祁阳满脸通红而拘谨地牵著他们女儿的手,信誓旦旦地站在他们面前,别扭却恭敬地叫他们“岳父”的时候,三个男人嫌这嫌那地对他挑三拣四,看不出来女儿到底喜欢他哪里,但是在东方左左威胁加警告的目光之下,外加鬼精灵女儿眼里恶作剧的“鬼火”盯著他们时,虽然有些不甘愿将唯一的女儿就这麽“送人”了,最後还是颇为欣慰地把女儿托付给他,毕竟,祁阳不仅是他们唯一的好朋友,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可怜的娃,被那个小色女吃干抹净之後还要一声不吭地被训示。懵懵懂懂以为是自己“强上”了他从小看到大的“单纯女孩”,并且还只有十五岁,他不知道骂了自己多少次qín_shòu不如,哪会想到是被那小色女下药了?还为此事内疚了很久。当然,这是後话。
跟疲惫不堪的祁阳道了晚安之後,东方左左刻意忽略横在门口那几道幽怨的目光,直接无视地从他们身边走过。顿时,三个男人眼里的怨色更上一层,赶紧追了上去,将这个坏女人抱起来。
“小家夥,你真忍心让我们去公司‘受刑’?”东方琅掐掐她的脸蛋,目光好不委屈。
她恶劣地笑,“二哥,你已经闲了很久了。”
“谁说的,没看见我现在就在忙著麽?”是啊,他很忙,忙著吃她豆腐,忙著对她上下其手。
“大哥!救命!”她把脸埋入东方炽颈窝里,在黑暗之中,她脸上的笑容渐渐隐没。
而三个男人的脸色也沈了下来,东方炽拍拍她的背,不再说什麽,将她抱回房间。一人给了她一个晚安吻之後就息了灯退出去,今晚轮到东方煌陪她,他们查了很多与孕妇有关的资料,一直在控制她的饮食和生理作息,也知道孕妇随时可能发生的危险,做足了万全准备。
这一夜,一如往常地拥著她到天亮,东方煌什麽也没做、什麽也没说,只是安安静静地相拥而眠。
清晨,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背对著他,屁股往後挪了挪,与他的下身紧紧相贴,睡得迷迷糊糊,她感觉臀缝有个硬物烙著她了,顶得屁股难受,不由得扭了扭臀部,想把那根东西挤开,却听见一声压抑的闷哼。
东方左左清醒了,也僵住了。
晨勃。
刚才她还那样挑逗三哥,真是难为他了……
她僵硬著不敢翻身,不敢睁开眼睛,後面的男人静默了几秒锺,迅速翻身下床,连鞋子也不穿就走到浴室里解决这尴尬的勃起。
东方左左长长地吐了口气,不知是放松还是难过。
过了好一会儿,她听见东方煌的脚步声,赶紧又闭上了眼睛,然後,只感觉一阵冰爽气息迎面而来,她的心微微抽疼,因为,在这样寒冷的初春,三哥又洗冷水了……
男人轻声叹息著,温柔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换好衣服後就走了出去。
这时,她也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来,拉开窗帘,看著升到半空的日出,满眼的茫然。
慢慢梳洗完毕,她披上外衣下楼,走到楼梯的拐角,眼尖的东方琅发现了她,急步走过去将她抱下来,尽管还六个月的肚子并不大,他们却看著心惊胆颤,责备的语气自然而然地出来,“怎麽不按床头的铃,你这样叫我们怎麽放心去公司?”
她淡笑不语,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热豆浆。
见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