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直接的示好邀请,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有了。
她是一个正常的仕女族族人,她八岁按着族中规矩学了姆妻之间的房事,现下二十一岁,对着心爱之人总是易有想法的。
她只能想着琼林宴那晚,这人曾问过自己姓名,情至浓处喊着自己名字的模样来解自己的渴求之苦。
芃姬却是丝毫不知法一心中在想些什么,只觉得今日一直夸她的法一瞧着顺眼了不少。如若这人以后都能如此安分,便是最好不过。
“驸马怎的今日还不去衙门?”
廷尉大人就连元日都会雷打不动的去衙门这样的传言芃姬也是听过的,当初她还在心中夸了一番,觉得要是朝中官员都这般勤奋,何谈国家不兴旺呢。
现下勤奋的廷尉大人却在府中替自己捏肩,芃姬想到这儿,只觉得肩膀那儿不自在的很。好似她是那等享乐之人,拘了人家好官在这儿伺候自己。
“臣已将衙门中的事都交给下面的人,准备三日后与殿下一同前往泉州。”她又想起一事,“臣今日还禀告了那魏家二房嫡子的案子,将他仗着贤王的势强抢民女,草菅人命的实情给捅了出来,顺便弹劾了贤王,现下他已被陛下禁足三月,英王想要求情,却也是被陛下给斥责了。殿下今日真该去看看,英王吃了瘪的样子。”
法一带着笑说出此事,想讨芃姬的喜。
她也确实讨着了,她的大皇兄连带着二皇兄是最不在明面上将她放在眼里的人,经常在朝堂上弹劾她。
可自己既不用替外家挣富贵,也从不在外玩乐,他压根抓不到自己的把柄。即便是弹劾,也只得在她的生意上做点文章,可她又是替国库和父皇的私库挣钱,父皇又如何会怪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