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面上并未露出几分贪欲,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只柔声道:“叶大夫
既然肯收留我,赏了一个容身之处遮风挡雨,那如果你想学,在下必定知无不言,
言无不尽。”
“嗯,我一定好好学。”叶春樱吁了口气,心里只好打消将他安排往别处的
念头,盘算怎么才能住得安全。
这时,就听咕噜一声,从韩玉梁的肚子里传了出来。
叶春樱一愣,轻声问:“你饿了?”
韩玉梁苦笑道:“实不相瞒,在下已有三天粒米未进了,只在附近钱庄正堂
学着喝了些不要钱的水,说是前胸贴后背也不为过。”
“你怎么不早说。”叶春樱急忙脱下白大褂挂在衣架上,“那你在这儿帮我
看着,需要拿药打针的就叫我。我去后面炒个菜,给你下锅打卤面。”
“多谢,有劳了。”韩玉梁笑道,看向新进来的又一个病人,伸手道,“夫
人请坐,哪里不适?”
那丰腴少妇犹犹豫豫道:“我最近这阵子……胸口憋住了,涨得疼。孩子吸
不出奶,饿得难受。鲫鱼汤啥的喝了好多,都不见效。我只好过来问问,有什么
通乳的药么。”
韩玉梁眼前一亮,“这个容易,只消在库房、屋翳、膺窗三处穴道小心诊治
即可。只不过……在下出手,似乎多有不便啊。”
这三处穴道自上而下,几乎要戳到rǔ_tóu之上,他比划了一下大概位置,那少
妇登时满面红霞,低头道:“既然、既然你是大夫……能治好就行呗。催乳师…
…我看也有男的。需、需要脱衣服么?需要的话,是不是到帘子后面比较好?”
韩玉梁笑道:“自然是直接施力,没有衣物阻碍为佳,夫人,还请这边来。”
这一番忙碌,让他美得心花怒放,暗道行走江湖许多年,春兰秋菊莺莺燕燕
也见了不少,可比起这时代姑娘们的大胆奔放,简直是天差地远。
不过是充个大夫,就有丰美少妇宽衣解带坐在床上,袒着sū_xiōng露着白奶,赤
着红艳艳的葡萄头,任他指尖恣意按揉。
而且这少妇显然不懂穴道分布,他早已将手挪过了膺窗,贴着乳晕绕着乳中
穴打转,她也就是红着脸低头不语。
不过想必这里头也有他手法与内力的功劳,这种儿未断乳的妇人,通常是疏
旷了至少一年的身子,那些酥麻酸痒又恰好在敏感rǔ_tóu周遭,若说不快活,他决
计不信。
等这少妇双手攥着解开的衣襟,娇喘咻咻连胸脯都红了一片,韩玉梁微微一
笑,道:“夫人,憋口气在胸中,切莫泄出。”
她点点头,立刻长吸口气,屏住不动。
不能泄气,自然就不能开口说话叫喊,韩玉梁双眼一亮,两根食指突然下移,
正顶住了那少妇已经发硬的奶头,运力便是一压。
两道真气以他的独门手法打入,双股酸痒直透胸腹,一阵钻心的快活打到那
少妇yīn_mén,登时就让她有了一次小小高潮。
可她不能出声,也不敢动,只能直挺挺憋着气坐在那儿,任那股滑腻腻湿漉
漉的感觉从膣口蔓延出来,淅沥沥染到内裤上。
逞够了指掌之欲,韩玉梁微笑道:“夫人,我要撤手了,你把旁边那条巾子
拿好。”
她还憋着气,满脸通红点点头,扯过旁边一条枕巾攥在手里。
他二指一离,留下一缕真气一引。
那两颗饱满rǔ_tóu一个哆嗦,顶上先是渗出细小白点,旋即连成一片,汇聚成
滴,顺着rǔ_tóu下沿滑落,滴滴答答流了几下,便化作数股白色细丝,pēn_shè而出。
那少妇这才惊叫一声,反应过来,急忙拿起毛巾围住,满脸感激道:“谢谢
大夫,谢谢大夫,我们群里宝妈都说催奶痛得要命,哪知道大夫您手艺这么好…
…”
等把这被玩了shuāng_rǔ还满口感激的病人送出去,叶春樱恰好在后面叫吃饭,韩
玉梁嗅着那股香气,意犹未尽地搓着手指间残留的嫩软腴滑,笑着大步走了过去。
“叶大夫,你这诊所,可真是个好地方啊。”
叶春樱哪里知道他刚刚才过了一把手瘾,只当他是奉承,给他满满挑了一大
碗面,盖上西红柿鸡蛋卤,往桌上一放,叹息道:“好什么啊,这里乱得要命。
我要有别的地方可去,才不来这儿。”
“哦?愿闻其详。”
“你先吃吧。”叶春樱轻声道,“晚上咱们出诊一次,你就知道了。你会开
车吗?”
韩玉梁吃了一大口面,犹豫一下,道:“你指的,想必不是驾马车吧。”
叶春樱捂着嘴,险些把面条笑出口来,忍着咽下去,才说:“现在村里都很
少见马车,当然是说汽车了。诊所有个公家给配的老式破车,可我没驾照不会开,
晚上出诊骑车子太危险了,只好老打车。你没学过啊?”
“没,在下只会骑马,驾车。骑车开车……实在想不出是怎么一番本领。”
韩玉梁盯着碗里酸甜可口的西红柿,美味到不太舍得吃下去,“这做菜的果子甚
是鲜美,叫什么啊?”
叶春樱狐疑地望着他,小声问:“你……该不会真是古代来的吧?西红柿,
没吃过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