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稚咬下一口,轻轻咀嚼,这杏脯酸甜可口,颇为生津,是很好吃的。她爱吃,便向着瞿先认真地点了点头。
瞿先的笑容似乎更盛了些,颇有些耀眼,她有些移不开眼又不好意思盯着他直看,所幸他起了话头,继续说道:“陈妈妈做的腌梅、海棠、秋梨等吃食也不错,娘子若喜欢,日后便让陈妈妈多做些。只是甜食虽好,却不宜多食,多食伤齿。”
他忽然谆谆若此,倒像是父亲兄长那样。陶稚方觉得他正经稳重,就见他伸舌在露出的齿列上轻佻一刷,目光盯着她,让她想起二人唇舌相交时那在自己齿间肆意游走的灵蛇。狠狠地咬了一口杏脯,瞿先却好似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殷勤地斟了杯茶与她。
瞿府离陶府并不多远。车厢里陶稚恨恨未散,马车已然停步。
陶府里陶稚兄嫂已在门前等候,只见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