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这一些话,少年硬起来的那处转瞬间又涨大了一圈,像是要把裤裆都撑破。
她着了急,去扯他的裤子,他也着了急,去扯她的裙子。
一天一夜没有睡,没有吃,急匆匆地逃了出来,气也没来得及喘一口,又疲又累,却还是一心只想着要做这件事。
等不及脱去上衣,甚至都等不及去床上,就在那梳妆台的边上急不可耐地结合在了一起。
明明只是第二次,已经像生来就该是一体的。
烟云背对他趴着,手扶着那张木制的梳妆桌,小暑埋在她的身体里,一下下用力地进出,嘴唇胡乱地亲着她的脖颈,两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搓着那两团温暖的软肉。
都困极了,也累极了,好像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够睡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