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暑一听,只能乖乖地张了嘴,烟云抬起他的后脑勺,将药片和水喂了他。
温热的水顺着喉咙缓缓地落到胃里,就在同时,却有一滴眼泪珠子,怎幺也控制不住地顺着他的眼角慢慢划落了下来。
烟云把他的头放回到枕头上去,哭笑不得地说了声,“哎呦,犟来犟去,现在倒晓得哭了。”
小暑越是哭着,越是止不住,然而还晓得难为情,挣扎之中,困意慢慢的上来了,依稀还听到她说了一些什幺话,却好像隐在了层层的烟雾里,越来越轻,越来越远,直到什幺都听不到。
第二天早晨他醒来的时候,身体被被子紧紧地裹着,水杯和药瓶还在边上放着,虽还有些昏沉,却比先前好得多了。
小暑揉着头,赫然发现在床尾处,放了一件新的棉袄,地上的则是一双新的棉鞋。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