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真合十道:“那是自然,郡主天资聪慧,这功夫自然一点就透。”
屋内汝阳王和象高手又各自感叹一番,高强也人为感慨,自己在这里站了半天,为什么连赵敏的模样都看不到?
那边汝阳王叹息一声道:“唉,张三丰一代宗师,可惜不能为我所用啊。”
赵敏拍拍手道:“你们退下吧!”
包括赵钱孙李、周吴郑王,还有其他几个武士都退下,便是方东白与苦头陀、陈友谅也往门外走。高强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悄无声息施展壁虎功游上了墙壁。趴在瓦上动都不感动,好在他在屋檐阴影中。不易被人发现。便看着这些人退去,高强奇怪:这苦头陀和方东白闹了半天不是核心人物啊?陈友谅也不被信任?
高强不知道,刚果是色目人,祖先便为蒙古立下汗马功劳,从小是汝阳王身边地小侍卫,后来入了金刚门学了一身本领,自然为汝阳王倚重。
汝阳王策划江湖人事情。在赵敏执掌之前,一直是玄冥二老和圆真联系,因此玄冥二老也算心腹,其余人虽然倚为重任,但是这等机密事情却从来不告与,便是苦头陀和方东白也不例外。
他在屋顶上看众人走远。这才又施展轻功静静游下来,便听着屋内汝阳王咳嗽两声道:“诸位坐下吧,都是老臣子了。不用客气。”
不闻桌椅响动,玄冥二老和圆真都是高手,轻飘飘坐在椅子上面,而赵敏便倚靠在汝阳王身边,高强只注意到了那只鹅黄色女鞋舆一截白雪肌肤。便听着汝阳王说:“敏儿,你给圆真大师介绍一下宫内的形式。”
赵敏脆声道:“皇帝老儿还是昏慵无道,整日里醉生梦死依偎在美人怀内,朝事几乎不理不问,不过他那走狗花逝香却讨厌,不知道从哪里掠来了一个聪明伶俐的弟子,这师徒二人却是皇帝老儿的忠实奴才。”
圆真道:“听说那花逝香轻功天下无只,便是内力也是举世罕有,有大内第一高手美誉?”
赵敏笑道:“这却是不假。只是八年前这太监不知道招惹到了什么对头,功夫被破掉了一大半,手下五弟子又死了两个,剩下三个还带了伤,还丢了皇帝御赐的两把宝剑。”
高强在外面听着,心想什么“带了伤”?明明是断了胳膊么,肯定赵敏顾忌圆真断了胳膊,所以避重就轻。赵敏继续道:“因此他便不被皇帝喜爱,这皇帝也是昏庸,不知如何听信了太子地话,又从吐暮请来了什么达摩智大和尚,一月之内连升八级,恩宠无以复加,就连第一国师的称号都给了这和尚,圆真大师,这第一国师该让你做么!”
赵敏最后一句又似抱怨又似打抱不平,还带了三份挑拨利诱,圆真淡淡一笑:“出家人四人皆空,不以此为意。”
高强恨不得将中指伸在这贼秃面前比一下,他圆真也能算出家人?简直是披着羊皮的狼啊。
赵敏继续道:“现在大内侍卫,一半由花逝香统领,还有一半由这吐蕃和尚负责,哼,皇帝老儿活该,太子推荐的人也敢用?却不知道何时被这太子篡夺了皇位呢。”
高强听了心中一凛,太子莫非有意大宝?只是这赵敏称呼“皇帝老儿”,显然语意不敬,莫非也看不起这皇帝,难道汝阳王也有反意?
一想到这位王爷手握天下重兵,高强觉得很了解他现在心‘态:蒙古王朝摇摇欲坠,皇帝昏庸无道,汝阳王执掌天下兵马,胸中颇有谋略,若是他自己身登大宝,想必又是一番作为,说不定就要把元朝这破船修不好,即便不济,以他知人善用的本领,说不准这元朝怒海孤舟,又能往前苟延残喘几十年。
高强一想到这里,顿时觉得大大不妙,又觉得可以大有作为,看来这朝廷内部也分为三派势力,一派是保皇党,想必是以花逝香这类人为首。一派是太子党,看来是那位吐蕃和尚是其重要党羽,还有一派便是执掌天下兵马地汝阳王派,却也是实力最雄厚一派。
只是皇帝占据正统大名,便是太子也比这王爷名正言顺地多,高强心里面窃喜:管你们狗咬狗,你们窝里斗越激烈越好,只是这皇位最好既不要落在太子手中,也不要落在汝阳王手中。
记得太子颇为英名,这汝阳王更是个老狐狸。扑灭农民起义那是老手,想必治国也有一套。若是这两位当上了皇帝,高强一想到自己七老八十了把成了黄脸婆婆地杨雪怡娶出来。一时心里面大感不妙。
便听着汝阳王道:“这太子人虽然年轻,但是精明干练,最为尚武崇文,这次他从吐蕃请来地和尚,明显是要分那花逝香手中禁卫人权,这宫廷内外都有禁卫管理安全。这皇帝也是无能,花逝香对他忠心耿耿。他竟然捋权力分给了吐蕃和尚一半,日后他这条老命可不安全呢。“
鹿杖客道:“王爷放心,再过两年,圆真大师筹备完全,我们先灭明教,后毁少林。再平武当,然后扶植傀儡上台接管丐帮,江湖四人派尽入我手。其余派别不成大患,统统将他们一网打尽后,携大胜之余威,灭掉起义军,那时候王爷手下奇人异士汇聚一堂,嘿嘿……”
高强听着他意犹未尽的意思,恍然大悟,原来那六人派围剿光明顶,却是早早便开始谋算了,这汝阳王地算盘打地倒是不错,可惜后来被他宝贝女儿搞得一塌糊涂。怪不得玄冥二老也肯听从指挥,莫非想从龙护驾,做那拥护之功臣?嗯,到时候也确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