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狠狠地揉捏在手指间,欲,去听他发出那无助的呻吟……
我想,既然他勾引了我,就得对我负责!当然,这种负责包括受我思想上的yy,受我意念上的奸淫,受我行为上的放荡。
不过,我相信他打死也未必承认是他主动勾引的我,所以,此事,算了……
可是,但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它是如此真实地伸了出去,去做那些仙风道骨所不屑的事儿。
「唔~~~~」青菊泪痣的左胸果实突然遭遇我狼爪突袭,绝对意外地身体一颤,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极具诱惑的低吟,就如同婉转弦音那般令人如痴如醉。
我为手下的触觉而亢奋了神经,却也知道自己如此轻薄一个不能视的人真够卑劣,当即转口道:「我帮你掐蚊子。」
青菊泪痣将那浅灰色的琉璃眼投入我的眼底,嗓子微哑的问:「掐死了吗?」
我睁眼说瞎话:「虽然我没有掐死蚊子,但我可以肯定一点。」
青菊泪痣:「哦?愿闻其详。」
我:「那一定是个刚断奶的母蚊子。」
青菊泪痣低低笑着,打趣道:「是啊,怪不得如此非礼我。」
我脸一红,忙转身将自己的湿衣服扒了,将他的粗麻长衫套在身上,直接盖到膝盖,当成了连衣裙穿。
青菊泪痣幽幽道:「你身上有种乳香。」
我挽起袖子:「等我有宝宝了,还能有奶香呢。」
青菊泪痣抚墙笑着,状似要将自己单薄的肩膀摇晃成散架子样,喘息道:「哦……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我顽皮地撑开他的眼角,开起了玩笑:「如果有蚊子落在你的眼角,你就这么笑,一准夹死它。」
青菊泪痣抚摸上我的手指:「不是还有米粒帮我掐蚊子吗?」
我挑眉:「喂,这位老师,您好像比较热衷给同学起外号哦?」
青菊泪痣勾起嘴角:「米粒,是每日三餐的必须。」
如果这话是白毛狐妖说,我一定觉得暧昧,但从他口中说出,我竟然有种被需要的感觉。
「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打扰了禁忌师生恋?」白毛狐妖的声音在我的思索中传过来。
我转眼望去,但见三位型男全部妖娆亮相在拐角处。看样子是出来寻迟迟不到的青菊泪痣。而此刻我的手正支撑在上身全裸的青菊泪痣眼角,而青菊泪痣的修长手指正纠缠在我的手腕处,两个人的姿态,那是相当引人联想。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红糖三角的红毛怎么全部竖立了起来?那黑翼睡神的睡眼怎么深邃了起来?那白毛狐妖的笑容怎么阴狠了起来?
哦……青菊泪痣的身体怎么压了下来?
他……他……他要做什么?
我只觉得呼吸一紧,他的鼻息已擦过我的脸颊,声音含笑道:「米粒,你不但长了身媚骨,就连此刻呼吸的气息,也散发出招惹野猫的雌性激素。怕是终此一生,亦是桃花灿烂不休不灭。」
我靠!这就摇身一变,成了半仙?糊弄谁呢?
不过,这里面除了我这个当事人外,其它人皆是一幅被炸晕的表情,完全被这玩心理学的家伙弄得迷糊了。
记得事后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他答道:能避开麻烦比解决麻烦聪明得多。
红糖三角扯住我的衣领,一把将我拽回到身边,大嗓门地教训道:「操!就知道你个贱货不是个稳当女人,以后不许到处扭屁股!敢卖弄媚骨,老子就砸碎了你!」
大家都知道面子问题关乎性命,可这厮竟然在众目睽睽中开始审批我,终是让我的俏颜挂不住,想要发飙。
但一考虑自己的优雅形象,当即生生咽下这口气,拉开他的钳制,转身到白猫妖狐身旁:「我饿了,你先支援我点吃食……啊……」
领子再次被扯,红糖三角怒气横生的脸非常深刻地印在眼前,彷佛承载了八级狂风般呼啸而来:「你他妈地到底听没听老子说话,欠揍啊?」
嘿!这他妈地怪兽,不但凶我,还要揍我?他还真是……爷们!我倒要看看他打算怎么揍我!
一甩身,离开他的拉扯,走进白猫妖狐的仓储库,抱起一堆零食,鸟都不鸟他的往外走。
红糖三角眼见我从他身边划过,一个乾坤大挪移蹿到我面前,就那么瞪着喷火的眼狠狠射向我,一手拍飞我手上是吃食,狂吼道:「你到底想什么样?」
我仰起下巴:「是你想揍我,可不是我想什么样。」
红糖三角挫败地低吼一声:「我操!老子不也就说说,什么时候动你一手指了?」当即拉住我的手腕,就完仓储库扯,完全霸王的样子,凶神恶煞道:「妈的,就没见过你这么不上道的。吃那些垃圾做什么?早晚将你变成木乃伊,一棍子削成灰!走,屋里吃火锅。」
原本怒气磅礡的我,被他服软的特别吼浇灭了苗头,只能在众人的呆滞中被他拉进了屋子,坐在了椅子上。
四个小锅已经架好,显然没有我的份。
众人入坐,红糖三角粗鲁地塞了一把筷子给我,硬是将自己的锅放到我俩中间,看样子是要和我一起吃。
我望了望小火锅,坚持道:「我要自己一锅。」
红糖三角眼睛一立:「就和老子一锅!」
我转开脸:「多人一锅,不像吃火锅,倒像喝别人的涮筷子水。」
红糖三角大手一操,将我的脸转了回来,咬牙切齿道:「口水都吃过,你他妈的还装什么洋葱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