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娜汐颜?让我尝试得到所有又失去一切的滋味吗?」
身子忍住向后步步退去,脸上挂着不可置信的泪颜,神色凄美地恍惚道:「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鸿塘冷漠地转目看我,露出不屑的嘴脸,从抽屉里扯出一本支票,随便添了个名字扔到我的脚下:「别再做戏,你的嘴脸我看得多了。不就是要钱吗?尽管拿去。」
我哀嚎一声,扑到鸿塘脚下,抱住他的大腿,卑微地求饶道:「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我晓得,你气我以前抛弃过你。真的,再也不会了。我爱你啊。你看,我晓得的,知道我被抓后,你曾经疯了般寻我。现在,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鸿塘面无表情的扯开我的手,转身向楼上走去:「找你,是因为父亲要将王位传给我,条件却是我必须有子嗣。你骗我说你怀孕了,这笔帐我还没有跟你算,已经很仁慈。现在,你可以滚了。」
我跪着的身体跌落在地上,精神恍惚起来,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喃喃道:「我不想骗你的,不想的。」
白狐这时由另一扇门出现,寒着脸向我走来,将我强行拉起来,掐住双臂,痛心疾首道:「白米!你就这么爱他?我对你的感情呢?你又当作了什么?让我出去等你,可我等到的却是你对他的表白?很好,很好……」
我恍若未闻般呆滞着,仍旧无法从鸿塘的打击中恢复。
白狐自嘲一笑,放开对我的钳制,闭目忍住眼中的受伤:「白米,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跟不跟我走?」
我精神有些恍惚,彷佛充耳不闻。
白狐的身子轻颤,终是以绝然的姿态,转身,离开。
我望着白狐的背影,抬起想要倚靠的手指,却无力唤出任何的破碎声音,只有眼泪模糊视线,连哭泣都变得没有喧哗资格。
段翼缓缓走近,那被烫伤的脸部看起来有些狰狞,但另半面脸却完美如同海神。他轻轻靠近,环抱住我的腰身,将我带入自己怀里,在眼神的疼惜中,无言地爱抚安慰着。
我拉扯住他的衣襟,身体忍住的低泣,在一阵阵的抽搐中,毒瘾突然发作,急切地眼神出卖了灵魂,紧紧抓住段翼的手臂,声声恳求道:「药,给我药。」
段翼眼含痛苦,将我紧紧抱起,向外大步走去。打开车门,坐进车里,发动机其,如箭般驶出,没有回头。
坐到车子后,我长长嘘了一口气,抽出面巾纸,擦了擦未干的泪花儿,拧了拧有些流传不惜的鼻涕,笑望向段翼,略显得意道:「怎么样?我的演技不错吧?」
段翼没有回话,彷佛一直非常专注地开着车子。
我见他不理我,用手捅了捅他的肋骨,贴上笑脸,问道:「怎么不理我?」
段翼仍旧没有回话,固执得盯着前方,目不斜视。
我疑惑的望着段翼,半晌,才从他那内敛的眸子瞧出一丝隐匿的嫉妒痕迹,当即笑的花枝乱颤,抱住他的脖子,落吻在他的脸庞,亲昵道:「小翼翼,你吃醋了,好可爱的娃儿哦。」
段翼终于有了表情,脸有些不自然的转开,哑声道:「你说爱他的时候,样子……很真。」
我微愣,随即黏糊上他的耳朵,用舌头细细勾画着勾引的印记,呵着热气道:「那你听听,我说……我爱你,会不会更真一些?」
段翼身体一僵,一脚剎车突然踩下,身子猛然前倾,却被他抱入了怀里,那黑若潭墨的眼紧紧盯着我,有种悸动在彼此间渲染。
他的唇颤了颤,终是道:「你……再说一遍。」
我装领导地不再开口,单是一挑眉峰,悠哉的问:「那……你说,我刚才说的是不是要更加真挚……呜……」
段翼的吻落下,如此滚烫,铺天盖地。
我被他突然的吻袭击,忘记闭上眼睛,倒吸一口气,直勾勾的望着他。
他的热情一顿,用大手覆盖住我的眼睛,声线含了丝痛楚道:「小米,别这么看我。」
我心里一纠,痛得不可言喻。
拉下他覆盖在我眼睛上的大手,压下他被毁容的半面脸,将自己最柔软的唇畔贴覆上去,软软地亲昵道:「翼,这是你的勋章,挂着我的愚蠢与幸福。」
段翼的眼里有些隐约的晶莹在闪烁,终是缓缓收紧手臂,将我抱入怀里,低下头,用那厚厚的肉唇亲吻着我的眼、我的鼻、我的唇……
当呼吸在旖旎中翩然时,一阵刚劲有力的电话音乐响起,将一切气氛破坏。
段翼有些气恼的接着电话,声音冷得冰冻三尺:「喂?」
电话那边传来鸿塘的疑心颇重的咆哮:「操!怎么才接电话?」
段翼沉声道:「有事说事,无事挂电话。」
鸿塘脾气乍起:「老子不找你,让那蠢货接电话。」
段翼皱眉,将电话交给我,我拿起电话,试探性的赞美道:「鸿塘,你刚才的演技真好。」
鸿塘臭屁回道:「你的情真意切也不错。」
我哑然,吧嗒一下嘴,刚要开口说些什么,鸿塘便接着道:「蠢货,老子跟你说,别趁着老子不在身边就劈腿,不然老子一准儿中间给你分两半!」
我将电话紧紧贴在自己的耳朵上,宁可耳膜受伤,也不想让段翼听见分毫。不自然地扫眼黑着脸的段翼,转过头,小心应付的转移话题道:「嗯,晓得了。计划不变,你机灵点,哈……呜……」
在我的一心对敌中,段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