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是赶巧,嵇康有一关系非凡的好友,他乃吕氏后裔,名为吕安。”
“因为这吕家兄弟自己内部的龌龊之事事,这吕安就被司马昭给判了一个斩之刑。”
“但是这嵇康,却是清楚其中的缘由,自然愤而上表,陈述其中的缘由。”
“并在当中指出,查询案例,做出审判之人,有独断专行不明是非的嫌疑,当不得一个清明的好官。”
“可是这被指责昏庸之人的,正是当朝的司马昭大将军。”
“这吕家的兄长走了他的门路,为的就是杀人灭口,湮灭自己曾经所行的劣迹,又怎么可能让吕安翻身呢?”
“这一下可好,司马昭对于嵇康兄的怨恨则是更深了,直接做了一个连坐的罪名,将嵇康兄一并给下了大狱。”
“就算是我等多方奔走,也并无任何的作用。”
“到了最后一并人等都将太学院的三千学生动起来,堵在宫门许愿,也没有让司马昭改变半分的心意。”
“现在我等四处想辙,举目无望……也只剩下求神拜佛一条路可以走了。”
“顾道长,莫要怪我们不相信你这修道的长生之说,直到现在才来求一个心安。”
“实在是……哎,不说也罢,万望顾道长能为我兄长开坛做法,赐福求佑,期望嵇康兄他在明日之中,能够走得轻松一些吧。”
终于笼统的知晓了事件始末的顾峥,内心之中却不是十分的轻松。
他哪里懂得这开坛做法的法门,没人教授他啊。
若是让他炼制个丹药,去炸个城墙搞个破坏什么的,他倒是很在行。
嗯?
等等?炸城墙?搞破坏?
对啊,自己怎么没想到呢?
思索到这里的顾峥,就做起了最高深的模样,他将自己的袖袍往中间一摆,又拿出了老神在在的那一套,开始了他的忽悠。
“哎呀,阮兄,知晓了前因后果,我这才知道了事情的轻重。”
“这祈福的法坛自然是可以做得,但是你可知道,这开坛做法要有作用,最少也要三天。”
“不算上取一黄道吉日,提前的焚香沐浴,光是这耗费精力做法的时间,就占据了如此之多。”
“明日午时,就是嵇康行刑的时间,仓促之间,你让我求神拜佛,也是没有任何的回馈了啊。”
694出大事了(梅苳盟主加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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