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超笑道:「高也高不到哪儿去。」
刘勇哼道:「郑铃长得漂亮,我也知道其实你们人人都在想她,但是她的表
现不好,你们人人都顾着面子,装个正经样,我反正不成才,也不要什么面子了
,她的手我摸过了,大腿我摸过了,而且还是我的老婆,我搞她是名正言顺的事
,等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我就夜夜上她,还要她大叫,把你们全馋死。」
丁超笑道:「看你那个吊样,知道怎么搞女人吗」
刘勇怒声道:「怎么不知道你们个个都在抄少女之心看,难道我不知
道实话对你们讲,那书我也有,但是决不是抄厂里任何一个人的。」
金彪笑道:「是不是怕被郑大奶子发现」
刘勇怒道:「别人叫她郑大奶子也就算了,你们两个是我的好朋友,还都结
婚有了老婆,怎么能当着我的面叫她郑大奶子哩真是太不讲义气了,实话对你
们说吧,那书就是我第一个抄进厂里来偷偷看的,后来看着看着就会背了,就把
那书给蔡俊了,你们抄的,全是我给蔡俊的那本,怎么样,牛吧」
金彪一愣道:「今天你不说,我们永远也不可能猜出来那书是怎么在厂里传
开的,还真是牛人呀不过你又是从哪里弄来的」
刘勇道:「就不告诉你」
丁超眼睛一眨道:「别问他,他老婆都被别人拐了,有意说出个英雄事来撑
场子的,这都看不出来我看那,就他那鸟样,书根本不可能是他带进来的。」
刘勇怒道:「我说是就是那写书的就住在我家门口,解放前是中央大学新
闻系的大学生,笔杆子很牛的,画也画得不错,可是就喜欢写反动黄色书籍,画
不穿衣服的女人,文革时期被定为右派,被红卫兵打断了腿,现在生活没有着落
,又爬不远,饥一顿饱一顿的在家门口要饭,那书是我用一顿晚饭换来的,我骗
你们干什么哼」
丁超瞪大眼睛道:「有这种事那他还有没有新的」
刘勇道:「我才不说哩你们以为我是傻子啊要是把这事搞大了,公安不
抓才怪哩这事到此为止,我死也不会再说的,就在你们看少女之心的时候
,我已经在看黑花会了,那个老不死的存心骗我的饭吃,再不给我通篇的了
,每天只写千把字,一张一张的拿给我,还是用铅笔写的,我看完时,他饭也吃
饱了。」
丁超、金彪两个口水都下来了,齐声道:「借我抄抄撒」
刘勇道:「行,也不是不行的,不过今晚你们两个要帮我捉奸。」
金彪不以为然的道:「可能是你想多了,cǎi_huā狼太小,可能还不懂那事,说
不定你家老婆真没有骗你,真是她找cǎi_huā狼想办法,从吴书记那里要房子的呢
要是能要到,不是太好了,想一想啊,一套房子值多少钱啊,就算你家老婆骗骗
那小鬼,给他沾沾便宜,也是值得的。」
丁超接口道:「再说了,那小鬼极可能根本不知道沾女人的便宜,黑夜里把
郑铃约到莫愁湖,很可能只是想找郑铃陪他,玩玩探险的小孩子游戏而已,那小
鬼连个户口都没有,却被吴书记埂弄进我们国营厂来,一定有硬得一吊糟的后
台,指不定还真能帮你家搞一套房子哩」
刘勇因为老婆太漂亮,做梦都怕她被人搞走,犹豫的道:「你们两个要是够
朋友,就陪我进去看看,果真没有什么事,我睡觉也踏实对不」
金彪嘿嘿笑道:「刘小胖,不是我说你,你配不上郑铃,她生得太漂亮,就
算她不招惹人家,人家也会招惹她,你要是聪明,就随她去,不要象武大郎一样
,弄得不好把命也搭上」
刘勇咬牙道:「就算把命搭上,我也要完全占有她,我现在想是不是找个借
口,和她去出去旅游几天,就在旅馆里把她办了但是家里太穷,总是凑不到钱
。」
丁超、金彪又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惊呼道:「你是说,你们两个还没搞过天
哪」
刘勇道:「大惊小怪家里太小,又总是有人,慌急慌忙搞得不爽,反正她
已经是我的老婆了,迟早得给我痛痛快快的搞,也不急在这一时。」
金彪埋怨道:「这种事情,还是先下手为强,现在国家渐渐的开放了,你是
留不了郑铃多长时间的,要是她反被别人拿走了chū_yè,我看你后不后悔死」
刘勇道:「唔说得也对。你们两个到底陪不陪我进去」
丁超道:「那好我们陪你进去,不过cǎi_huā狼虽然小,但是邪的很,平时上
班腰里都缠着九节鞭,屁股后面别着跳刀,我们两个端着个铁饭碗好好的,到月
拿工资,又都上有老、下有小的,说好了只帮你捉奸,可不帮你打架。」
刘勇道:「行啊行啊,再不进去,就找不着他们了。」
三个胆小鬼互相推搡着,从我进去的边门里,鱼贯走入黑洞洞的莫愁湖。
他们前脚刚走,后面树阴底下贴墙站着的两个人说话了。
墙边的一个,有一米七四左右的个头,浑身的横肉,却不肥胖,眨着眼睛小
声道:「骆驼你看清那先进去的一对狗男女是谁了吗」
那唤做骆驼的名叫骆福,声道:「桑大哥我看清了,先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