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堂堂一个大活人在成亲的路上就这么失踪了实在可疑,但我也是被迫的啊!
望着舒纡烁那愤怒的眼神,玉娘那失落的眼神,我百口莫辩。想起我刚才那一个风马蚤卖力的舞蹈,还为了讨好浩王特意跳得那叫一个喜感,真的是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真是傻透了。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自由的筹码,而是特地弄了这么一个晚宴出来,目的大约就是座下的舒纡烁和玉娘了!他这么悄无声息的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把我的花轿劫来,自然是不会诏告天下弄得大张旗鼓,告诉国民说看我抢亲了,所以我在这里以这么一个身份出现,所有人只会认定是我逃婚。
我转头等着浩王,我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说我是被抢来的,怕他一个不高兴把我砍了,我虽然怕,但我更怕他一个不高兴把舒纡烁和玉娘给砍了。只能边瞪他,边暗暗在心里诅咒他。
看着我拿杀人的眼神瞪着她老公,陆四娘不依了,依旧端着那贤良淑德的模样开始变着法子数落我:“锦嫔,你放肆!就算你受宠,也不该这么没有礼数!你眼里还有没有王上?”
“呵呵,”我冷笑起来,“我眼里从来没有王上,一天都不曾有!皇后娘娘你要觉得我没有礼数,毁了这场晚宴,大可以罚我。”
什么眼里?这个突然闯进我的生活把我所有幸福的可能都搅得一塌糊涂的男人,我该把他放在眼里?
浩王不懂声色,那一抹笑荡漾在嘴角,虽然是笑着,但明显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动怒了,果不其然,他悠悠的开口了:“锦嫔,今日后宫的颜面可都被你丢尽了,本就该罚,你还忤逆皇后,更是当罚,来人,扶她下去,杖罚三十。”
……我忽然开始后悔我,刚才我怎么就一脑子的热血意气用事了?
当我被押出殿外,按在了长条板凳上时,我在惊觉,这不是我的错觉!
一杖杖就这么打了下来,每一板子都疼得我几乎要尖叫出口,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叫,小烁和玉娘还在远远的看着,我若是一叫,他们就知道我很疼了……所以,我只能攥紧了拳头,任着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紧咬着嘴唇,任一丝丝的血腥在唾液里散开。
这三十杖闷声打在我的屁股上,疼得我一头的汗,这让我想起了那一夜,被浩王禽-兽般的按在地上,狠狠的发泄着他的shòu_yù,我就恨得不行,我不知道他到底为何要这么对我,与人前那谦谦君子完全大相径庭,但我能肯定,他恨我。
默默的忍受过去,终于倒计完了这三十大板,浩王举一只金杯,略带酒气的来到我的身边,看着我被人扶了起来,他们一松手,我疼得瘫软下去,跌坐在凹凸不平的雨花石路面上,又一次膝盖生疼。
恨恨抬头,他却还在笑,说:“锦嫔,你回去好好反省,你错在哪里。”
只是这一句,他转身而去,甚至没有回头,我就像个傻子,被人指指点点。
更新:20120402本章:1229字
第225章十面埋伏(三)
当我被拖到我那院落的门口,才看见那牌子赫然写着三个大字——锦心院。
合着我都住了这么久了,却还不知道我住的地方叫什么,这还是第一回看见这门。再看看这周围的重兵,让我很是无言,难道我还属于什么重点监护对象,需要这么多人看着?
花容葡萄几乎是冲出来的,看着她们俩一个迷糊,一个有点迷糊的模样,我不忍喊疼了,吸了吸鼻涕,摊了摊手,说:“扶我进去。”
还是花容眼尖,看着我这模样,疑惑的一打量,这就发现了我那惨遭摧残的屁股。
虽然我今天穿的是水红色,但还是有淡淡的血迹,花容一见,就哭了起来,喊着:“娘娘,你怎么了?是挨了板子吗?”
我没有心情将我刚才的那一系列悲惨遭遇以及被人当成傻-逼看的事迹讲给她俩八卦,这就摇摇头,朝里走。
上次那个老御医又来了,他看到我那血肉模糊的屁股,又开始摇头,轻叹着:“禽-兽啊!禽-兽!”
一听这句词我就来火,我憋着嗓子挤出一句:“确实是禽-兽!都怪浩王那个禽-兽!”
他一听是浩王,脸色一变,转而语气就变了:“其实,也没有这么严重,抹下药膏,就会好了。”
不等我开始骂他,连着上次的份一起,只听“啪”的一声,一大坨糊状的药膏就应声拍下,疼得我一个哀嚎,又将刚才咬破的嘴给撕烂了,双份的疼一起上,我仿佛就像被火烧了一样难受。
一见我这嘴也破了,他二话不说从我屁股上刮下一小坨,抹在了我的嘴上,我只能哼哼唧唧的抗议,看着他潇洒利落的背着药箱跑路了。
我就这么趴着,晾着我的屁股,心里巨大的悲痛感油然而生。
花容和葡萄,也坐在一边看着我,默默的流泪,作为一个悲催的当事人,我还没哭呢,几次眼泪就要掉下来都被我活生生的给憋了回去,她俩这么一哭,倒是显得我好可怜。
我实在受不了了,怒问起来:“唉,你们俩哭什么?我都这样了我都还没哭呢!难道你们是觉得我很可怜?”
花容摇摇头,轻声道:“娘娘,我哭,是因为你是这宫里最受宠的女人,却过着这样的日子,这么遭罪……”
“那你呢?”我问葡萄。
葡萄眨巴泪眼,迷糊的说:“葡萄……葡萄不知道啊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