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椅子坐下,径自点了只烟慢慢的抽。
“就像少爷说的那样,的确是ecm盗了我们的产品,仿制,并且用成本价格卖给李家,大概签了三年左右的合约,合约期後,恢复正常市场价格。”
“呵……他这麽玩儿有什麽意思?单家的钱多到没地方放了?能让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这麽败坏。”
“这个,他到底什麽目的,我还在查……”
“算了,不用查了,他没有任何目的,他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让我丢脸,败给他!”
“少爷……要不要……”
“他故意选在这条路上跟我争,意思就是说他跟我锺靖贤不一样,不是总靠暴力解决问题,你现在去偷袭他,扫他的地盘,不是正中了他的心思麽。”
“可是这桩生意如果失去了的话,董事们那边恐怕没法交代,我听说有人已经开始下重金要单羽墨的人头了。”
“谁这麽大胆子,让那帮老家夥给我老老实实待著,这事我一个人承下来!谁也别给我c-h-a手!单羽墨,呵……他是个什麽人,没人比我清楚!”
kt和ecm是k国最大的两家实业集团,因为实力相当,当家人都是少年有为,所以常常会被放在一起比较,两个人连外形都有那麽一些相似──黑色短发,黑瞳,颀长身材,不输给平面模特的脸孔以及绅士作风,等等,唯一不同的是,kt的总裁,锺靖贤,是个花边新闻层出不穷,情人比佣人还多的花花公子,而ecm的单羽墨,却是一个对情人忠贞不二的角色,如果他的情人不是个男人的话,想必他的风平会比锺靖贤好出很多。
在所有人能看得到的地方,他们拼财力拼人品,而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他们拼命……
这两大家族集团最相似的地方不是上面所说的种种,而是他们的商业集团,只是一个漂亮的幌子,遮挡的,是他们不为人知的黑道营生,贩毒、走私、洗钱……各种各样的经营,两家都有涉及,而这些东西的核心,就是锺靖贤和单羽墨本身,他们两个彼此知晓,暗自较量,已经持续了很久一段时间。
自从锺靖贤找人绑架了单羽墨养在身边的小情人,并且好好招待一番再扔回去之後,这笔账,单羽墨一直惦记著找他讨回来,这些年下来,锺靖贤总是更胜一筹的,他无牵无挂,也就根本让人抓不到把柄,所以他从不忌惮与单羽墨的较量,这其中有输有赢,他自己也懒得数。
这次,单羽墨好像是认真的……
“李家怎麽说?”这事情结束了之後,无论是李家还是单羽墨,他都不会放过,睚眦必报是他与生俱来的x_i,ng格。
“说是接受公开招标的建议,但是前提是,如果我们这边的芯片跟ecm的各项指标检测数据相差无几,那麽优先选择ecm的。”
“这样啊……”太过明显的一边倒,傻子才看不出,靖贤冷笑,掐灭燃尽的烟,“尹瓷,让你说的话,我们要不要降低价格呢,比e再低一点?”
“不要,少爷,kt还没到那种境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扬起头一阵狂笑,靖贤忍不住一般的放肆,笑过之後揉了揉发痛的脸颊,“尹瓷啊尹瓷,老头子留下那麽多人,到底还是你得我的心意……”他赞赏的点头,尹瓷恭敬的颔首。
“现在,猜猜我想要什麽?”脚撑住地面,轻易的把椅子转了个圈,正对著尹瓷,靖贤邪魅的笑著看著那个只穿了一件薄衬衫的漂亮男人。
“……少爷……”抿了抿唇,尹瓷把手中的文件放到一边,静静走到靖贤面前,在他张开的双腿间跪下,低头,俯身用唇舌打开靖贤的腰带,慢慢的拉开拉链,用牙齿咬住雪白的底裤边缘轻轻往下拉,张开口,温柔的含住他股间的yù_wàng。
“……呜……嗯……尹瓷……果然……嗯……你是最木奉的……嗯……”
漂亮干净的粉红色房间里,锺希静静的陷入昏迷,柔软的长毛地毯上,尹瓷被锺靖贤紧紧的压在身下,赤裸的肌肤白的晃眼,十指缠住地毯上淡色的毛绒,抬高的腰臀随著靖贤的动作摇撼,汗s-hi的脸上,因承受欢愉而泛滥著红霞。
他是他的主人,他是他的仆人……
仆人的立场,从他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就注定了。因为他是仆人,所以他注定没有力量去选择谁来做他的主人,去选择他的主人会对他提怎样的要求,他的父亲,在父亲的主人身边,所做的只是奉献自己的智慧,而他,不仅如此,同时还要奉献自己的身体,从锺靖贤十六岁,第一次爬上他的床,他没有反抗开始,他就知道,对这个男人,自己永远都没法拒绝,在这男人最没有力量的时候他纵容了,现在这个男人已经张开他的翅膀,变得不可抗拒了,他,更没资格没立场拒绝,不管什麽时候什麽地方,只要这个男人想要,他就会给予,但这,一切,与爱情无关。
sex只是sex……
对这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主人,对他,尹瓷有的,只是纵容和宠溺,如同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无条件的去满足一切,包括承受他的占有和侵犯。
其实,他比谁都希望,希望这个长不大的孩子,有一天,能够好好的经历一番成长,他陪著他从最懵懂的时候走过来,虽然那时候他一直以为自己将来的主人是另外一个男人,但那时他最心疼的,却是这个孩子,也许就是那一念之差,他拒绝了那个男人带他离开的邀请,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