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预定的是头等舱,刚一走进客舱,便受到了热烈的欢迎,飞机上的乘客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鼓掌欢迎我们的来到。
我们则回以最灿烂的微笑,同时招手示意着,一路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大家都是赶时间去北京,没什么特殊的,与名人同乘一架飞机固然高兴,但要说一直保持高兴的姿态确实有点困难,这不,只是兴奋那一会儿后,机舱里一切就归于平静了。
乘客都入座后,飞机也开始做着起飞前的准备工作,此时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祥和。人们往往不能想到,宁静的背后总是代表着暴风雨即将到来,而爆发的那一刻,将会是灾难性的。
“啊”的一声尖叫声,随后又是凄厉的求饶声,提示着人们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出于本能反应,我立马就冲了出去。
我现在脑海里第一个意识便是有了变故,最可能的就是遇到了劫机的罪犯或者是其他类似的事故。
劫机犯不可能在飞机起飞前动手吧,难道是恐怖分子我越想越觉得可怕,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呢想起第一次和梦瑶初识的情景,我不禁一阵苦笑,我还真是衰啊,人家一辈子也难遇到的事情我却遇到两次,不能不说我的运气“好”到家了。
而刘依菲安以萱和张娜拉则显得有些惊魂不定,但小优听梦瑶说过劫机的经历,所以显得镇定一些,小声安抚着三个女孩子恐惧不安的情绪。
头等舱内的其他人则惊慌地尖叫起来,一个个萎缩在座位地下,似乎冒出头都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我轻轻探出头,向经济仓望去,只见一个身穿机场工作人员服装的精壮汉子挟持着一名儒雅的中年男人,手里比划着什么。这个“劫机”的人情绪看上去十分的激动,口里吐词不清的大声叫喊着,在他身旁的小孩子和一些女孩都被吓得失声痛哭起来。
我定睛一看,原来此刻他手里拿着的是一个被打开盖子的瓶子,除此之外,我没有看到他有任何可以威胁到其他人的东西。
“硫酸”,我下意识地便想到了这个东西。不过看来劫机的可能性已经没有多大了,开这个情况,应该是复仇或者是其它方面引起的纠纷。
看着那个激动的男子,我一眼便能分辨出他以前应该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此刻的我已经没有了当英雄的冲动,只是静观其变地看其中到底有什么玄机。
那个精壮汉子用俚语和普通话交替着大声说着什么,由于他的情绪一直很激动,所以暂时还没有应付他的办法。刚才被吓得失了魂的乘客慢慢地恢复了平静,他们也看出来了,这并不是一场预谋已久的劫机事件,现在他们更好奇的是为什么那个精壮汉子要扶持那一位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
机上的两名空警心情都很紧张,正努力尝试让这位男子放下手里的瓶子。以他们的职业警觉性来判断,这个精壮汉子应该还另有所持。要知道一般罪犯都留有一手,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带其它的攻击性武器在身上,他们所做的努力就是要让风险降到最小。
这两名空警试着说服那名精壮汉子,先让飞机上其他无辜的乘客自行离开,他们俩人的恩恩怨怨自己解决。那名精壮汉子不同意,他大声叫喊着:“你们城里人都瞧不起我们这些庄稼汉,要死大家一起死。”
此时他的情绪已经完全失去控制了,不知哪位不知时机的人叫了一句“他身上有炸弹”让本来已经安静下来的人群又开始喧闹起来,人们纷纷寻找地方躲藏,想避开炸弹的威胁,其实这样更容易伤到小孩子和老人。
不过如果真像刚才那个人所说的那样,他身上绑有炸弹的话,那么他一激动引爆了炸弹,不管飞机上的乘客怎么躲藏,那我们都得提前走完我们的人生旅程。
“这位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吗,看我能不能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到你的。”在两位空警与那位男子僵持不下的时候,我走上前去开口说道。可惜我的举动却被空警暗骂白痴,现在“犯罪分子”的情绪十分激动和不稳定,我这样冒然的说辞引来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把硫酸全部都倒在他的身上。”那个精壮汉子边说边颤抖着摇晃着手上握着的瓶子,让空警脸色大变。而被他夹持的中年人,也就是前文出现的卢医生看着那瓶硫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了,他现在正在祈祷着全世界所有的神明让我的劝解获得成功。
“好,我不过来,我站在这里行吗”我边说边向前微微移动,暗中开始运转“九凤朝龙”心法,一来是为了必要的时候出手,二来是慢慢地平复一下他如此激动的情绪,当然我的动作很隐秘,这一切别人都无法发现。
那个精壮汉子看来是个老实人,见我没有过多的举动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儿人啊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姓张,叫做张祈恩,目前是个演员。”我小心翼翼地和他话起了家常,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鼓励的真诚的微笑,当然这么做主要是拉近我与他之间的距离,让他紧绷着的神经松弛下来。现在他的神经正处于崩溃的边缘,无法以正常的逻辑思维能力来判断正确是否,所以当务之急是唤起他对往事的回忆。
“俺姓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