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林天龙在她的口中一泄如注,犹如身处一个极乐的天堂,世界在这一刻的美妙不可言喻。他看到她双眼满含泪水,轻轻地吞咽着。
秦清芸竟然激动得哭了。
粉红色的灯光使性a后的女人的脸越发地显得红润漂亮。她的泪水已然从两只俏丽的眼角悄然滑下,滴落在了枕席间。而两汪泪水,却如不竭的清泉仍然地充盈着,浅浅的眼睑已盛载不下那一份激动。
秦清芸费力地帮他清理着。但是这一次,她却是真的有些无能为力了。她的春水花蜜已经将他的那一篷杂草渲染得有如从水中捞起来的一般,相互纠缠在一起,大男孩长长的草丛如黑色的森林般相互交织,难以梳理。他的那支还没有完全软化的男人之根,仍然c在她的嘴里。
林天龙突然产生了一种卑鄙的亵渎感。在这张近乎完美的脸上,邪念将被驱逐,有的只是令男人疼爱的怜惜感,仿佛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用来疼爱的。他不知在你性a史中,有没有这种莫名的感觉,也许你认为,女人天生就是用来r的。但至少在那一刹那间,他的意识是被这种情绪完全所占据的。也许他不光动了性,而且还动了情。
有人曾经说过,婚外恋的致命错误,就是动用真感情。
是的,当情感走入一个误区,爱就会错位,原有的二人世界将会被颠覆,损伤的情感将无法再用爱来修复。也许这误区同样是一种在这之前的错位,但人们仍然会习惯性地认为,后者才是制造事端的罪魁祸首,所以便将不道德的行为归结于是后天的产物。
他在为自己开脱吗?不,林天龙一直认为性a是以感情为基础的,没有感情的滋润与调节,便如同qg,无法让彼此都感受到性a带来的快乐,只有先动情,才能后动性。他们所说的没有感情,也就是他(她)对这个人不动情,而不动情的性a,犹如嫖妓。
他骤然抽出含在她唇间的r根,不让她继续清理,然后帮她揩了揩那些即将滚落的眼泪,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道:“清芸姐,你哭了?怎么了?”
“你r死我了,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好象完全地虚脱了。”秦清芸勉强抬起头,亲了他一下。林天龙能感觉到,这亲吻是由衷的,不掺杂任何虚假的成分。
是的,他也从来没有想到,他会在无意间开发了一个女人的性a敏感带,这纯属意外。
“能站起来吗?”林天龙想感受她是否还有行动能力。
“不能,也许是我不想动,我仍沉浸在一种梦幻仙境里。我是在做梦吗?”
秦清芸微微气喘,带动双峰一起一伏。
“呵呵,我有那么大能耐吗?”林天龙摇了摇她的玉峰,然后理了理挂在眼前和脸上的发丝,“哎,告诉我,第三杯味道怎么样?”
“没感觉,味道不怎么样。”秦清芸故意气他。
“不可能,你不是“牛奶”鉴定专家吗?”林天龙的手指捏住了那颗紫色的樱桃,仿佛那里就有他所指的“牛奶”。
“我的味觉已经在你的j巴轰击下完全丧失,你破坏了我的味觉系统。我想我以后有些离不开你了。”秦清芸双眼柔柔地看着他,那是一种勾魂的温柔。
“你就这样打击我的自尊?这完全是对我付出的一种浪费。”紫色的樱桃在他的手中揉捏着,她一任他把玩,就好象是为他生长的一样。
“我有浪费吗?在这床上,你能找到一点一滴的浪费吗?”秦清芸说的是实话。
在这床上,他找不到一点遗留在床单上的属于他的东西,甚至连弹壳也没有留下。相反,由于他的挑弄,倒是把她的春水花蜜弄得洒落在了床第间。
秦清芸附在他耳边,悄悄地对他说:“改天趁你不注意,我就把他咬下来,作为永久收藏使用,免得你不在我身边时没东西用。”
“你可以玩自摸呀?”林天龙把手移到了另一个山头。高c后是自然的低潮,她没有刚才的激动和起伏。
“不过瘾!”秦清芸认真地说,“再说,我的“牛奶”怎么喝啊?你邮寄呀?我可不想喝过期的“牛奶”。”
“我也要喝“牛奶”。”林天龙突然将嘴啜到了她的山峰上。
秦清芸咯咯地娇笑起来:“你把我当奶牛了呀?有本事你喝出来呀?”
林天龙真的用劲喝了几下,除了自己的口水,什么也没有。
“假的,骗人!”他嘀咕道。
“哎,姐有一个方法让你能喝到奶。”秦清芸摸着他的脸说。
“什么方法?”林天龙抬起头,盯着这个总能让他出乎意料的女人,突然的又看到了一种母性之爱洋溢在她的脸上。
“除非你和我做个孩子。”秦清芸双手捧着他的脸,好象在跟他商量他们是否要做一个孩子。
这是她第二次跟他提到孩子。林天龙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随口一提,她的眼神告诉他她确实渴望再得到一个孩子,因为她只有一个孩子,有点感觉孤单。
他知道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他想用玩笑打破这样的严肃:“你的意思是要我跟自己的孩子争奶吃?我还是想一个人吃。”
“那你这辈子就吃不到我生产的清芸牌鲜奶了。”秦清芸吃吃地大笑起来,让他有一种受骗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