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里男人不知何时搬来了一桶水,大桶里放着还一抽一抽的面色驼红的奉娘。下午的阳光还没有完完全全的退散,我清晰的看着橘黄色的夕阳打在了奉娘有气无力扶着桶沿的嫩白的胳膊,一半在水里一半裸露在外面被冷气弄得越发挺立的白桃上放着一只粗壮黝黑的胳膊,粗糙的大掌还在缓慢而用力的蹂躏着娇嫩的白肉及是不是掐了掐峰顶的樱桃。
“公爹啊……我不要在这儿洗啊……”
“乖儿媳,听话,公爹给你洗。”
“公爹的好儿媳啊,你瞧这只白桃公爹还没动它,他就直挺挺跑到公爹的手里了。”
“要不要公爹进来给儿媳洗洗”
“不要……啊……”
奉娘还没说完,桶外那个男人已经低头在雪白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白桃顶上的樱桃吓得颤巍巍的立得更挺了。男人不由分说的准备跨立到了木桶中去,走动中腿间的yáng_jù就这么直挺挺的戳着空气,yáng_jù根部的两颗圆润的卵蛋随着步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