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爱的人是叶君临,未来要生活相处一辈子的人也是他,不是陆韵玲,更不是慕倾城,那么旁人的眼光和看法与她何关,为什么她要让她们的强行介入来干扰她的人生呢。
“妈一一话我已经说完了,信不信是你的判断,我想妈你也是商场上纵横几十年的人,断然不会因为某些人的某些话失去了应有的判断是非曲折的能力。昨晚的生日会是我考虑的不周,擅自离开是我的不是,我在这里向您道歉,该是我的错我会认,不该是我的错也休想赖在我头上。”说完这些话后,卫子凌没去看两人的表情,昂头挺的走上楼。
话都扯到这个份上,也无需再去争辨个谁对谁错,公道自在人心。
如果慕倾城还是认为她卫子凌只会一昧的忍让受气的话,那么她错了。
今日之后,全新卫子凌重生了,再也不是任何作贱欺辱,适度的谦让宽容可以表示一个人的素质教养,过度的纵容只会让小人嚣张跋扈而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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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桐在睡梦中惊醒过来,无力地贴靠着床边,身上湿儒的汗粘在身上,脸上,异常的难受。
向来浅眠的慕亦辰,被她这么轻微的一动就醒了,坐起身,横过手将她抱入怀里,亲昵的蹭着她的脸颊,喃问:“又做噩梦了?”
回国之后苏雨桐一直睡得不安稳,找回慕倾城之后,这种情况才缓解了不少。
“亦辰……我又梦到他了,他一直紧追着我的不放,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腥红着血在问:为什么…为什么…”苏雨桐惊恐的在他身上缩了缩身子,想汲取更多的温暖。
“没事了,没有人能伤害你,他也一样。”慕亦辰抚拍着她颤抖的身子,眼里狡着锐的光芒。
“不……他一直都在,他就像一个恶魔一样纠缠着我不放,亦辰,我真的怕,怕这幸福都是表面的,我了解他,事情决不会像他现在表现的那么平静。”苏雨桐抓住慕亦辰的手臂,咬紧着唇,隐着声抽泣着。
事情越这样没有动静,她心里就越惶惶不安,当年他得那么深,以他的个,他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他一定还会想尽法子的折磨她。
她好不容易盼回来了女儿,有了现在的幸福,真的不想就再一次的失去,不想再一次去忍受那种痛彻心扉的煎熬。
“桐桐…你看着我,认真的看着我,过去的已经过去,同样的事情我不会让它再次发生,我也不会再让他伤害你,不要再担心害怕了好吗?想想我,想想城儿,我们都陪在你的身边,谁也夺不走。”慕亦辰捧起她的脸,透慑进那双慌乱的眼睛,细细的帮着吮掉脸上的泪痕。
这是他守护了二十五年的女人,他把她捧在手心珍宝的疼着,可那个男人,却把她伤得遍体鳞伤,这十八年来他带她到美国治疗,为的就是远离这个满是伤痛的城市,以免触景伤情。自从找回了城儿,她的病情才好了起来,他才敢把她带回到云城。
可是,那个男人,居然魂不散的跟到云城市。
这一次,他决不会再心软,势必将他连铲除,以绝后患。
“城儿……”苏雨桐只是埋头碎声的呜咽着,“这辈子我最愧疚的就是城儿,这十九年来我从来没有尽过做母亲的责任,让她一个人在外面孤苦伶仃,受尽苦痛。亦辰你知道吗,好几次我都梦到他…他扬言说要抢走城儿,让我尝尝失去最爱的人那种心痛的感觉,我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的放手,他就要我一辈子都活在责愧痛苦中。我从来没有去招惹他,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二十五年了,她饱受他的折磨已经二十五年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她不爱他,从来也没有给过任何暖昧的暗示,她爱的人是慕亦辰,也明确的跟他说清楚爱情不能勉强更不能将就,为什么还要对她纠缠不放,为什么还要出现在她的生活里,让她活在那种无以加复的恐惧中。
“不会的,梦都是反的,现在有我和城儿守在你身边,没有人能抢走我们。”尽管在商界上雷风厉行,但此刻的慕亦辰心里真的是万分的无奈,除了紧紧环抱着她,本不知道自已还能怎么抚慰她心里的伤痛。
的确,二十五年了,那个男人以强悍的姿态闯入她的人生里,近乎催毁式的将她拉于崩溃边缘。伤得太重,即使伤口愈合,在刺目的疤痕却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这个噩梦曾经在身体和心灵上造成的不可磨灭的伤害。
苏雨桐不想再失去,不想再伤痛,她紧紧的揪住慕亦辰的衣角,殷切的恳求着,哭喊着:“亦辰,我们离开这里吧,离开云城市,去哪都行,就我们一家三口,我不想再留在这里,这里带给我们的只有伤痛和悲剧,我们去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重新生活,在呆在这里我真的受不了就要疯了。”
苏雨桐疼痛的抱着自已的头部,奋力的揪扯着自已的头发,只有这种切肤的疼痛才能缓解心里的恐惧。
她已经很努力的克制,适应这个城市,但是她还是做不到,忘不了那些曾经发生过的肮脏的记忆,像热铁络印在她的脑里,一辈子都无法除。
那个男人在她身上做过的伤害,这是她一生的耻辱,即使所有人都原谅释怀了,但她自已终始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