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色渐晚,厢房外的歌女换了个说书的,正把一出小家碧玉负心汉的本子说得天花乱坠、掷地有声,南宫钰送走邵枫,远远注视着她被那个沉默高大,面有灼痕的护卫带走。
范梓阙站在门外等着南宫钰上车,却不断走神,被馆里说得精彩的故事给吸引了;当说书的讲到那少女察觉书生薄幸负心,花言巧语的背後,实则只想始乱终弃之时,怒呕一口血,自病中奋起雪臂,脆生生搧了那书生老大一个耳刮子时,酒楼里一时轰声雷动,叫好声不绝。
这说书的说得真好。范梓阙甚至好像真的听到一个闷闷的掌击声,该不会是那说书的真往自己脸上搧了一巴掌吧?他虽很想探头去看,但又不敢那麽明目张胆。他在等南宫钰上车。南宫钰不知是在目送邵枫马车离去的飞尘,还是也在听故事,竟反常地在酒楼门外久站,而不是立即返回府里。
故事就这样在一个巴掌声里告一段落,薄情书生和烈性姑娘的纠缠还未结束,欲知详情如何,还得待明日分晓。范梓阙感觉车子一沉,南宫钰的声音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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