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骁心痒难耐地又捏了她的胸部,又低头吻了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脖子,如情挣扎,偎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上,搂着他的腰,听着他同样不规律的心跳,
“下次可别这样了。”
“嗯?”一心只想做坏事的男人脑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如情咬唇,“下次可再别喝得烂醉了。酒多了伤身子。”发酒疯还不至于,但他在无意识的行为却让她无端伤心了大半天。
“好,听你的。”李骁很是爽快地响应,“那以后可不能再丢下我一个人了。”
如情莞尔,堂堂大男人也兴讨价还价,不过这种感觉,还是不错的。忽然又觉得刚才生出的气有些莫名其妙。
车内又恢复了平静,车夫与小顺子又听到里头李骁与如情和和美美的闲聊声,无不讶异,车夫心想:原来王爷也和普通男人没两样,都是个怕老婆的。
而小顺子则想,王妃太厉害了,连他家英明威武的王爷在她面前都要低声下气。
……
当晚,一番云龙雨后,如情忽然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于是问李骁,“那个,清惠郡王妃,王爷可认得?”
李骁思索了一会,断然道:“不认识。”
如情不信,李骁不耐地回答:“京里那么多亲王王妃我都不大认得过来,何况况区区郡王妃?”不能怪李骁太过得瑟,实则是亲王与郡王虽同为王爷,却又就有着天差地别的待级待遇,再来京里的所有亲王大都是面和心不和,而与郡王们的关系则更不必说了,有的虽然时常在京里见面,但转过背就给忘得一干二净的也多。更何况在男女大防的大庆朝,他堂堂亲王,哪能够与别的王妃们见面?不过逢年过节时惊鸿一瞥罢了。
如情也觉得自己多心了,李骁也没必要与她撒谎的,但她与这路氏根本就没有交集,那为何此人要针对她呢?
“好端端的提起她来做甚?可是这女人欺负过你?”
如情半天玩笑地道:“若我说有,王爷可否要去揍她?”
“干嘛去揍她?我吃饱了撑着呀。”李骁轻哼,“不过我会直接拿刀去砍她。”在如情目瞪口呆的目光下,解释道:“拿刀砍人利落一些,也方便一些。”
如情绝倒,半晌无言。
“她真的有欺负你?”
如情摇头,“没,不过是些口角罢了。本王妃大人有大量,不与她计较。”
李骁哈哈一笑,双手又不安份地摸了她胸前的柔软处,“生了孩子就是不一样,这儿都大多了。”
如情啐他一口,“色鬼。”然后翻身,背对他。但这样却更方便男人的狼爪在她胸前使坏,耳边响来男人的低声邪笑,“我只对你一个人色。”
如情不可抑止地笑了出来,侧了身斜他一眼,“那你的其他妾室怎么办?”
他毫不犹豫地道:“提她们做甚?自从有了你,越发觉得她们面目可憎。”
虽然明知这话里有着不少水份,但如情仍是很受用,“少给我灌迷汤。你是我男人,我自然不会把你平白让给别的女人。不过,瞧着她们守着活寡,也怪可怜的。”
“那就放她们出府得了。”
“我也曾这么想过,可,王爷屋子里没几个妾室,别人说我善妒这可怎么好?”所以她也很矛盾来着。
李骁嗤笑一声,“又想要我做恶人?”
如情嘻嘻一笑,翻了身,与他面对面,放软了声音道:“我想过了,虽然一瞧到她们我就全身不舒服,可谁叫这个世界由你们男人来主宰,我是个弱女子,无法与世俗抗衡,也只好忍受心头的不痛快,继续扮个贤惠的妻子吧。”
李骁嗤笑:“你有何不痛快的,你嫁给我至今,我可有做过令你不痛快的事?”
“呃……好像……”如情努力思索着,忽然有些汗颜,这几日这家伙天天外出,混得不见人影,她都集了一肚子火,但被他这么一提,好像倒成了她小心眼了。
头顶响来男人不悦的冷哼,如情连忙笑道:“就知道王爷对我最好了,来,赏你香吻一个。”然后揍着他的脸颊,左右嘣了个响吻。
李骁哭笑不得,“就这么点奖励?你也好意思拿出手?”
“那你想要什么?”
男人在她耳边细语了几个字,如情花容失色,“你这个流氓,色鬼,ying魔……没个正经……”
李骁不满地道:“咱们是夫妻,夫妻间的闺房乐事本就百无禁忌,哪有你这么害羞的……”
话虽如此,可自小受端庄良好的闺学教育,哪能放得开,如情脸红如熟透的虾子,扭怩着不肯就犯,但最终因“有求于人”,只得在李骁一叠声的哄骗下,“半推半就”地从了他……
……
昨晚战况激烈,再来外头寒风凛冽,太妃喜得孙子,高兴得忘乎所以,对如情也不再像往日那样严苛,如情隔两日才去请一回安,今天恰巧不必去请安,就睡得一踏糊涂,外头虽然响来沉香等人压低了声音的争执声,如情也充耳不闻,直至外头越发无法无天,扬声道:“谁在外头?”
外头静了一会,沉香从屏风后进来,一脸的怒气冲冲,“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