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槿柔坐在回县衙的马车上,一颗心依旧在怦怦乱跳。【虾米文学
“自己这是怎么了?手被握住的时候为什么不挣脱?被轻吻的时候为什么不生气?难道……这算是恋爱吗?”
直到回到自己的院子,石槿柔的内心才总算平静了下来,而平静之后的她很快在内心提醒着自己: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去喜欢冉轶成,至少自己还不了解他的过去,更不知道他来义安的具体目的。他表面看起来嬉皮笑脸,无所事事的样子,甚至还胡闹般替父亲审案,可不知为什么,自己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总觉得他来义安,一定有很隐秘的一面。
欲了解冉轶成的过去,石槿柔忽然想到了丁忠,当初父亲在京城备选的时候,曾经听丁忠介绍过京城里权贵之家,说太祖皇帝共有八位异姓兄弟,被分别封为“三王”、“五侯”,还说着八个权贵之家中目前仅剩下了一王两侯,分别是忠王、武岳侯和勇毅侯,并没有什么“靖江侯”啊,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就是前些日子了解卢文绍卢师爷的背景时,好像丁伯还提到了一个平王,似乎和靖江侯有些关联,不行,我必须问个清楚。
石槿柔在自己的院子门口犹豫着是不是马上就去找丁忠,这时在屋子里小怜看到了石槿柔的身影,她急忙跑出来,说道:
“公子,您回来了?吃过晚饭了吗?”
石槿柔摇了摇头,小怜又说道:“那奴婢去厨房,让顾妈妈赶紧再给您做些。【虾米文学
石槿柔道:“你与秀荷吃了吗?”
“没呢,奴婢们在等您回来。”
石槿柔“嗯”了一声,又道:“你们先吃吧,不必等我,我找丁伯还有点事。等忙完了,我自己去找顾妈妈弄些吃的。”
说罢,石槿柔便转身去了父亲的院子。
石原海和丁忠还是延续着以前的老习惯,两人同住一个院子,石原海住在正房,而丁忠睡在靠近院子门口的一间厢房里。
石槿柔刚进院子,便见顾婆子拎着食盒,胳膊上还搭着两件男人的衣服从丁忠的屋子里走出来。她看到石槿柔不觉一愣,脸也腾地红了,她强作镇定给石槿柔请了安。
石槿柔像是没注意到顾婆子的不自然,只是说道:
“顾妈妈,我还没吃饭呢,我先和丁伯说点儿事,一会我去厨房,麻烦你再给我做点吃的。”
顾婆子答应着,偷眼瞄着石槿柔的反应,可石槿柔只是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屋子里的丁忠听到了石槿柔的声音,连忙走到门口迎接石槿柔,一个魁梧的七尺汉子,此刻竟也有些忸怩起来,石槿柔忍住笑,主动和丁忠打起了招呼,而顾婆子也趁机匆匆地走了。
进屋之后,石槿柔为了不让丁忠尴尬,开口便问道:“丁伯,我父亲不在府里吗?”
丁忠回到:“下午老爷带了几个衙役出去了,说是要去看看村民们在山上开垦的田地,还说再去被段家打伤那几个衙役兄弟家中看看,至今未回。”
石槿柔“哦”了一声,继续说道:“丁伯,我有件事想向你打听一下,是关于靖江侯的。”
…………
晚间,武岳侯府,太夫人居室。
石孝弘、冉轶成陪着太夫人说话解闷。
冉轶成道:“太夫人,来了趟义安,我还没去打过猎呢,这里多山,林子也茂密,想必山中野物应该不少。我想明日去打些来,孝敬您老,也让您尝个鲜!”
太夫人笑眯眯地看着冉轶成,目光慈祥而柔和,说道:
“说起这打猎啊,侯爷年轻的时候也好这个。只是自从娶了弘儿他母亲之后,就很少再去了。现在那些弓啊箭啊,恐怕都已经成了摆设,再也用不了了,哎,怪可惜的。”
冉轶成闻言笑道:“太夫人,我可是武将,这弓箭什么的,我是常带着的,您老就不用心这个了,只等着吃野味就好了。”
太夫人呵呵一笑,装似不经意地扫了眼自己的孙子,却见石孝弘跟没事儿人一样地坐在一边,仿佛像在是茶馆里听人说书一样。
太夫人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冉轶成注意到了太夫人的神色,于是他转头笑着对石孝弘道:“不知世子可否有兴趣和我一起去玩玩儿?”
太夫人满眼期待地看着石孝弘,她是真心希望自己的孙子能活泼一些,涉猎的东西也广一些,不要年纪轻轻就被沈氏拘得跟个小老头儿似的。再说,做为武岳侯世子,他也应该学会如何与世家勋贵们打交道,积累自己的人脉。
石孝弘没想到冉轶成居然会邀请自己,下意识地看着太夫人问道:“可以吗?”
太夫人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当然可以!年青人就是应该多活动活动,对身子骨儿也好。我是老了,要不然也想去凑凑热闹呢!”
石孝弘一听,明显高兴了起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想了想,却又说道:“祖母,石公子也是年青人,能不能叫上他一起去啊?”
太夫人却犹豫了。
冉轶成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问道:“石公子?哪个石公子?”
“哦,就是石县令家的公子。冉贤弟应该是见过的,可能不熟。不过,没关系,多见几次就好了。石公子很有趣的!”
冉轶成恍然道:“哦,是他啊。没想到世子如此高看他,那就由世子出面去请吧。”
石孝弘点头应道:“好的,包在愚兄身上了!”
太夫人张了张嘴,终是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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