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你自己吧!有没有问题,我自己心里清楚。”冉轶成哼道。
祁毓轩讪笑了一声,两人忽然陷入了沉默。
过了会儿,祁毓轩表情有些严肃地问道:“不过,说真的,以前你也不是没遇上过这种事,也没见你气成这样,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冉轶成有些不自在,但他也知道祁毓轩是真的关心这事,关心他,于是吭吭哧哧地说道:“我离席去了净房后,就从净房的后窗翻了出去。在隋家找个了十分偏僻的小屋子藏了起来,本打算等药劲儿过去之后再回去。没想到,药劲儿正厉害的时候,屋里闯进来了一个小丫头。”
祁毓轩瞪大了眼睛听着,此时不禁问道:“然后你就……”
冉轶成斜了祁毓轩一眼,没理会他,接着道:“我当时还奇怪,以我的功夫和那屋子的位置,隋朝云怎么这么快就找过来了?哪知道本不是!那丫头也不会什么功夫,因为她一靠近屋子我就听到动静了。她看到我后,好像也挺意外的。不过,哼,那死丫头实在太狡猾了,装着很害怕的样子,谁知趁我不备,突然给了我一下子……然后……就跑了。”
祁毓轩一听就知道冉轶成没完全说实话,追问道:“你刚说那丫头没功夫,但又说她给了你一下子,还跑了,你什么时候这么不中用了?”
冉轶成有些恼了,冲祁毓轩吼道:“跑了就是跑了,有什么可问的?”顿了顿,又恨声说道:“那个死丫头,别让我捉住她,否则,哼!”
祁毓轩一瞬不瞬地盯着冉轶成,直到把他看得不自在了,才道:“说吧,到底吃了什么亏?小时候也就罢了,若是现在还被人欺负,我们岂不活得太窝囊了?”
在祁毓轩一再的追问下,冉轶成只好吞吞吐吐说了实情。
“你是说,你中了那丫头的‘撩腿’?”祁毓轩大瞪着双眼问道。
冉轶成别扭地转了头,看也不看祁毓轩,气鼓鼓地说道:“是我大意了,谁想到那死丫头那么丁点儿大,就会这么狠的招式啊?”顿了顿,才悻悻地说道:“我当时差点儿没痛死过去。不过,缓过劲儿之后,那药力倒是解了。……不过,也可能是我光顾着生气了,倒忽略了药力带来的……感觉。”
祁毓轩呆呆地看了冉轶成好半天,才突然爆笑了起来,两手还不停地拍着桌子。
冉轶成讪讪地住了嘴。
祁毓轩笑得差点背过气去,过了好久,才用手点着冉轶成道:“你小子,真行!从古到今,我就没听说过还有用这种法子解媚#8226;药的!”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冉轶成懒得理会祁毓轩,只扭了头装作欣赏四周的风景。也不能怪祁毓轩笑得欢实,今天的事,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祁毓轩也感觉到自己有些不厚道了,于是敛了笑,问道:“记得那丫头长什么样吗?我们手下也不是没人,让他们去隋府中暗暗查查,真找到那丫头,我们好好整治整治她!”
冉轶成听了,有些纠结。不整治那丫头吧,心里不解气;可整治她吧,心里又觉得挺别扭。看那丫头对自己也没什么敌意,若不是自己话说得有些过分的话,可能她也不会下狠手吧?
冉轶成不说话,祁毓轩还以为他没看清对方的长相呢,于是安慰道:“没事,你只说个大概就成,多大年纪,眉眼长什么样,穿了什么衣服,戴了什么首饰。随便一点什么线索就行!我们手下的人,可不是白吃饭的。”
冉轶成叹了口气,有些沮丧地点了点头。
两人找来了手下的暗卫,冉轶成努力回忆着细节,最后众人断定,偷袭冉轶成的“凶手”一定是隋府中得脸的丫鬟。
至于说那“凶手”为什么会到那竹屋去,当然要等将凶手“缉拿归案”后再审了。
两人将事情交待了下去后,就边等消息边忙别的事去了。
因为破案的方向都搞错了,所以最后祁毓轩和冉轶成注定失望了。这都是后话。
…………
石槿柔也想到了自己可能被“净街侯”给惦记上了,只是她没料到对方只将排查的重点放在了隋府。
其实也不怪祁毓轩和冉轶成心思不够细腻,石槿柔的一身打扮,主不主,仆不仆的,很容易让人误会她是隋府里得脸的丫鬟。
第二天一早,石槿柔有些迷迷糊糊地起了床。因为担心“净街侯”冉轶成会来找麻烦,所以她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用冷水洗了脸,换好了一身男装,又在客栈用过早饭之后,石槿柔看着丁忠与水生,将她准备的五、六个箱笼装上了雇来的马车。
因为箱笼太多,除了石槿柔勉强坐到了车辕之上,其他人只好步行跟在马车之后,往事先联系好的镖局方向走去。
石槿柔心中有些庆幸,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事先联系了镖局,要不然只靠着丁忠一人,自己会担心一路的。俗话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担惊受怕的日子可不好过。
到了镖局,验过箱笼之后,镖局的人帮着将箱笼移到了镖局的马车上,石原海先付了一半的费用,另一半要到义安县之后才结帐。
石槿柔好奇地看着镖局的人在马车上了旗子,心里暗暗嘀咕:“看来前世看的古装剧也有些真实,原来古代的镖局压镖还真会在马车上个旗子。”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四个镖师翻身上马,护着主仆七人和三辆马车出发了。
京城的交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