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哭,於是抓住她的手,她好像被施了定身术般一动不动,唯有身体相连的地方能感受到她的不同,说不上来
的感觉,甬道蠕动渐缓,却温温柔柔地越吸越紧越吸越深,他胀得快要炸了,死死握住她的手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抽
插,粗重的喘息声压制不住,与连成一片的“啪啪啪”脆响交织在一起,在安静的无欲殿回响,荡漾进潜藏在某个
黑暗处的少年耳里,少年薄薄的血唇微微上扬,勾出邪魅嗜血的弧度,而一向自负冷情的男人,全然不知他步步被
人算计,全身心投入在索取中,将女子粉嫩的娇花捣得血肉模糊还不作罢,直至尾椎一麻,所有理智都倾泻入她体
内,顿时浑身通透舒坦,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
过多的血水滑过白玉般的大腿,在内侧留下两三道血丝,自脚掌滴落,两条无力下垂的长腿之间,滴落大片白
浊液体,她双眼无神地睁著,直到被男人随意丢弃在地,才皱眉露出痛苦的神色,眼泪涌出眼眶,被她用手背擦
断,只是手上已经湿透了,擦过之後,细腻无瑕的脸上湿了一片,愈加显得清透,无助痛苦的模样显得极可怜,让
刚刚舒了口气的男人又开始烦躁,他只想看她没心没肺地对他笑的表情。
“还哭!”
清冷地说出两个字後,心上就被些微的刺痛密密麻麻地占据,清心咒快速过了两遍,总算好了许多。
她像是听到极恐惧的话,颤著手慌乱地抓起地上的月白色外裳,胡乱擦掉脸上的泪,撑著剧痛的身子端正跪在
他面前,天真稚气的小脸模仿著思凡在见到他时的尊敬表情,规规矩矩地对他拜了一拜,她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他原本平缓下来的呼吸又开始急促,死死盯著将头磕在地上的她,莹白如玉的身子精致纤弱,无遮无掩,他将
他的愤怒归咎於她脏了他的眼,脑子一热,三尺长的戒尺拿在手里,对著雪白优美的背拍下去。
他从没有打罚过她,她因受惊和剧痛,身体大幅颤抖了一下,被打怕了的她懦弱地缩著肩,火辣辣的疼痛自後
背蔓延,她又哭了,怕他发现,只能继续保持跪拜的姿势,没有见到他藏进衣袖里发抖的右手。
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已经恢复了惯常的清冷:“我打你,是尽我最後为师之责,将你带入山
门,却从未教导过你,是为师之错,我要你守住本心,你也没有做到,你犯了门规,便不能继续留在永苍山,去收
拾东西,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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