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女人痛苦的惨叫最能刺激男人的施虐性,他放开她的唇,邪笑着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捧着她的臀开始摆动健腰,下身发出清脆的ròu_tǐ拍打声,让她直冒冷汗,那幺粗长的东西撑开她粗鲁地进进出出,她的伤口在一点点扩大,每一个动作都像酷刑,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她悲哀地发现,随着他惩罚般的chōu_chā,竟有快感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传来…
“啊…嗯…”
被撞到敏感点的她身体颤抖了一下,咬住唇看着眼前的他,他的酒红色头髮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俊美的脸上是兇狠的表情,粗重的喘息在两人间来回,她的眼睛下移,不想看到他的表情,侧头吻上他的耳下。
“啊!yín_wá!”
一开始只是惩罚,没想到她竟然那幺主动,让他只想狠狠操她,他拔出ròu_bàng,抱着她大步来到床边,把她扔到床尾,她被摔地晕了一下,接着腿被拖离床边,沾了血和滑液的内裤被拨开,身体再度被填满,他撕扯她身上的病号服,她颤抖地用手臂挡住shuāng_rǔ,抬眼看向赵澈,赵澈看着那裸露的ròu_bàng上的血迹,又看向她,她的腰被握住,深入的ròu_bàng极速抽chā_tā的身体,她的表情被撞击摇晃地模糊不清,只有下身发出的声音让他知道她很投入。
“啪啪啪啪…”
交合的地方发出密集的拍打声,他发狠时的速度和深度是她没有体验过的,被药物改造过的身体异常敏感,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很快忽略被撕裂的痛楚,甬道在细细感受粗长的ròu_bàng上的青筋,伞状的棱肉刮带出她体内的滑液,在紧緻的甬道里润滑他的棒身,让他的速度完全没有受阻地在她身体里chōu_chā,每一个动作都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快感,即使在之前多抗拒他的触碰上,在这个时候只想让他更加深入她。
“嗯…哈…”
娇艳的唇吐出的叫床声软糯轻柔,和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性感诱人,因为他chōu_chā的速度和力度太强,纤长的yù_tuǐ夹不住他的腰,在他背上摇摇晃晃,柔顺乌黑的长髮散在床上,和雪白的床单形成强烈的对比,天鹅般的玉颈高高仰起,让人忍不住想品尝,被她挡住的shuāng_rǔ随着撞击而蕩漾,记忆中的酥软,让人手痒,无暇的肌肤,让人想起那细腻的触感,带着血的液体被男人的撞击排打得到处都是,平坦的小腹和一丛黑色毛髮上全是点点滴滴的液体,整个花瓣和腿间一片泥泞,淫靡不堪……
好美!
赵澈的手开始颤抖,心痛地无法呼吸,这就是她真正绽放时的样子,然而让她变得这幺美的男人却不是他,心里闪过无数个方式让自己取而代之,在他就要实施的时候,她的双手挂在了傅安的脖子上,把他的头拉下来,主动吻上他。
“唔…唔…”
傅安停下动作,把她的唇吻地啧啧作响,她不满身体的ròu_bàng只是顶着,根本搔不到痒,于是勾着双腿让臀悬空,摆动腰臀让ròu_bàng在她身体里小幅度进出。
他整个人僵住。
“啊!”
傅安发出野兽般的一声低吼,双眼通红,双手握住她的双腿大大打开,一只被掰向一侧,另一只被他压在她胸前,倾身大力chōu_chā,勇猛到坚实的铁制病床开始大幅地摇晃,她被大起大落的强烈撞击地浑身抽搐,嘴里发出一连串的诱人呻吟,shuāng_rǔ在空气中晃蕩地开始发疼,却有另一种的舒爽,头不停地摆动,好像神智已经在快感中凌乱,汁液打湿了床单和他的裤子,可怜又淫蕩的样子,她还不知道是药物把她的身体变成这样,一边在快感中沉沦,一边在悲哀不知道自己从什幺时候起,爱上淫慾的感觉。
啪啪啪密集的ròu_tǐ拍打声,男人性感的粗喘,女人诱人的呻吟,还有床被摇晃发出的铁摩擦的声音,一切都让人欲火焚身,她完全没有伤口被撕裂的痛,花瓣上涂了一层透明粘液,鲜红欲滴,小小的穴口被晶亮的深色粗长大大撑开,极具视觉冲击,被捣成白色泡沫的ài_yè混杂着伤口不断流出来的红色,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又让人的心跟着发疼。
傅安钳住她的下巴,俯身啃咬她的粉唇,她被情慾控制,还饑渴地迎合他,直到他在她的下唇狠狠咬了一下让她清醒,接着唇移到她耳旁低语:“为什幺利用我?”
她浑身一震,不敢相信地看着重新摆好姿势的他,他啊地一声大叫,像是在发洩怒火,紧接着腰部摆动最大的幅度,让ròu_bàng能钻入她身体最深处,她被刺激地倒吸口气,小腹一阵一阵地抽搐,那幺深入那幺强烈,他一次又一次撞击她的敏感,发洩着怒火和欲火,她急促地喘息,和他的喘息纠缠在一起,像野兽般的交合,她的快感一阵强过一阵,紧緻的甬道被他chōu_chā地畅通无阻,让他直达她的最深处,绸缎般的触感从ròu_bàng上传达到他的感官,他发狠地深捣,想插烂能让男人爱到恨不得死在她里面的销魂处。
“哈…哈…嗯……”
粗重的男女喘息交织迴响,他们忘我地交合,全然没有关注一旁心如死灰的赵澈,也没有看见病房的门被打开,她只知道快感已经攀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