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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辉夜和跟在他身后的伊芙一起回到“无名”时,看到的就是黑兔抱着满身鲜血的耀急匆匆的赶向工房的场景。
“喂!黑兔!等一下!”辉夜皱了皱眉,直接开口喊道。
“啊,是辉夜桑啊!有什么事请稍后再说吧。耀受伤了,黑兔需要快些把耀送到工房中以便于用那里面的治疗用恩赐来给耀治疗!”黑兔看都没有功夫看辉夜一眼,只是头也不回的大声喊道,然后便消失在了辉夜的视线中了。
“嘛,我只是想说一声耀的那个伤我能治就是了,算了。”辉夜耸了耸肩,也懒得再去拦截黑兔了。“不过没想到那只受兔竟然能有这么强的脚力啊,果然之前隐藏了实力吗?下次找她较量一下好了。”
说着黑兔听到绝对会内牛满面的话语,辉夜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他不由的用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下巴,满是探究的眼神望向了黑兔消失的方向。
兔子们,被歌颂为“箱庭贵族”。她们国色天香,坚贞不屈。可作为强者降生于聚集修罗神魔的箱庭,本应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她,为什么会为蝼蚁般的“无名”公会,献身般奉献自己的一切?
辉夜思考着,嘴角缓缓的勾起一丝耐人寻味的弧度。
看来,这里面还有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内幕啊……
“……?”安静地站在辉夜身后的伊芙不解的歪了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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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回到总部的十六夜,飞鸟和仁,先去探望了耀。耀所在的公会工房,是利用恩赐举行仪式的地方。
在工房中,十六夜倚在门框上望着屋内身上缠满了绷带躺在病床上熟睡的耀,转头向黑兔问道:“说起来,怎么还没有见到辉夜?那家伙难不成一直没有回来么?”
“就是说啊,我们在为了公会那么拼命的在战斗的时候,那个家伙跑到哪里去逍遥自在了啊。”飞鸟也有一肚子的怨气。
“啊,辉夜的话,我之前在回到公会时有看到哦。”黑兔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一般,竖起一根手指说道。“不过因为当时需要快一些对耀进行急救,所以我也没能看清楚他在干些什么的样子。”
“嘛,我猜肯定是又去找他的那只宠物了吧,那个家伙。”十六夜勾了勾嘴角。“这才像是他的作风嘛。”
“怎么一来就听到有人在说我的坏话啊,十六夜你这家伙,需要我把你的嘴给封上么。”辉夜的声音突然在总部大门外响起,紧接着就看到他走了进来。
“你这家伙,究竟去做什么了啊,这么慢。”飞鸟站起身来问道,如果辉夜不能给她一个好的回答的话,也许她会直接对辉夜刀剑相向也说不定,毕竟耀可是她来到箱庭后交到的第一位朋友,她无法容忍自己的朋友为了拥有一名这样好吃懒做的成员的公会而身受重伤。
……嘛,虽然一定不是对手就是了。
“我不是说了么,有什么疑问就去问那只小狐娘啊,把我的话都当成什么了啊。”辉夜有些不爽的咂了咂嘴。“这个话题回头你们自己去问,我懒得再解释第二遍了。”
这时辉夜已经完全走到了总部里面,所以他身后的伊芙自然也就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看着众人那有些呆滞的眼神,辉夜像是才想起来什么一般地说道:“啊,这是我的妹妹……喂喂你们那种仿佛在看人渣一样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又一个,第几个了啊这是……”黑兔有些无力的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这家伙,每次单独行动都会带回来一个少女呢,不会是专职拐卖未成年少女的那种渣滓吧。”飞鸟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用着满是警惕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辉夜不放。
“抱枕,宠物,妹妹……呵,你这里的种类真是相当齐全嘛,不介意的话分我一个如何?”十六夜挑了挑眉,将手臂搭在了辉夜的肩膀上。
“如果你想死的话。”辉夜毫不客气的回道。
“嘛,开个玩笑而已,我对萝莉可不怎么感兴趣。”十六夜摊了摊手。“我可不像你能够将别人看变态的眼光完全视为无物的依旧我行我素啊。”
“……你这是拐着弯的骂我是变态吗。”辉夜觉得太阳穴在突突的跳个不停,不由伸出手来揉了揉。
“远在天国的xxx啊,您的后辈海蒂已经无法守护住主人的贞操了……请容许我切腹谢罪吧……”海蒂一脸“啊,我见到上帝了”的虔诚表情……举起了一把长刀……
所以说那个xxx究竟是谁啊喂!还有海蒂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不成真的是黑子么喂!
“她的名字叫做伊芙·n·特拉斯塔。”辉夜叹了口气说道。“我先带她回房间了……海蒂,走了。”
走出总部的房屋后,辉夜突然觉得有一只小手拉了拉自己的衣摆,回头看去,只见伊芙虽然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望着自己,只是眼底却有一抹隐隐泛起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