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歌抬起眼,见他的眼眸隐约泛红,透着无尽的压抑和委屈?
她好奇,不由问:“和尚你在委屈什么?”
无尘闭眼,喃喃道:“佛祖教化弟子,色即是空……”
燕云歌斜睨他一眼,凉凉道:“可佛祖自己还与人双修呢。”
无尘又是一愣,看着她,无奈更深:“……你今日是怎么了,尽是胡言乱语。”
燕云歌闻言,俏脸红了三分,颇有些情动难耐说道:“我晚上被人下了媚药,情难自禁,心里却想着你,想着就是
爆脉而亡也要回来,你可知道我为了什么回来?”
无尘语塞,突然,他的耳尖微红……渐渐的,那颜色渗透到了他耳根、脸颊。
“和尚,我喜欢你,此生也只喜欢你,你我双修如何?”
她平生撒谎无数,唯有这次最诚心。
燕云歌又问:“和尚,你心里分明有我,我也有你,为何你就不能顺了我?”
无尘知她惯会迷惑人心,虽然心动却没有上当,只道:“贫僧可以念经助你去除心魔。”
燕云歌脸色顿时不好看了,说着直接上手,欲将人推倒,当然没有推动。
她气笑道:“你又不用塑造万年金身去西天传承佛法……这么宝贝你的童子身做什么。”她盯着他越来越红的脸,
往下一看,眉眼弯了起来,调笑道:“和尚,你的降魔杵好像有反应了。”
她凑近,去咬他的耳朵,“怎么?感应到周围有妖需要伏法吗?”
“和尚,我就是那妖,快来降服了我呀。”
和尚眉目不动,然而燕云歌太了解他,了解他此刻肯定天人交战。
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和尚,眉眼带几分笑意。
“和尚,我心悦你呀……”
无尘不理,她挑高眉,冷声道:“和尚,你看着我。”
无尘被迫去看着她。
燕云歌突然举手起势:“三千诸佛在上,今日是我燕云歌强迫无尘和尚,是我坏他一身修为,你们要怪就来我怪
我,你们看清楚了,是我误佛,而非他坠魔!”
无尘拧眉,不明所以。
燕云歌咬牙:“我都起誓了,佛祖不会怪罪你的!好了,快脱衣服,等会天就要亮了。”
无尘脸色微红,知道她从来放肆,却没想到连在佛祖面前都敢张狂,这个人明明不会有真心,不会有感情,他却还
是被蛊惑了。
无尘突然想到百来年前清凉寺的主持慧能大师,想的心下酸痛,他当年面对武秀,是遵从本心,还是被妖法诱惑。
若是被诱惑,他为何苦苦追寻三世都放不下,若是遵从本心,今日的他又该如何?
无尘握着佛珠的手收紧,而后下了决心,低声道:“你……不得张狂,这种事情需我去亲自告罪佛祖,方可。”最
后两字念的异常艰难。
见他松动,她展颜一笑,“长夜漫漫,春不等你,和尚,你快点。”突然想到什么,她向前一步逼近他,眯起眼威
胁:“和尚,你别打算拖时间,我警告你,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睡你。”
无尘微窘,摇了摇头,一声叹息:“胡闹。”
燕云歌轻哼,转身就躺在床上等他。
无尘拿了蒲团,跪坐其上,开始向三千诸佛一一告罪。
燕云歌等了又等,几乎要等到睡着,心里苦笑还好刚才那媚药已经散去,不然就他这一个个告罪过来,她早就欲求
不满,经脉膨胀而亡了。
又等了一会,她等的有些困意了,声音懒懒地问:“和尚,告罪到谁了?”
“苏频陀尊者。”
得,才到十八罗汉,还有的等。
燕云歌等的无聊,打算先去睡了,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睡服失败,习惯了。
无尘见她昏昏欲睡,表情复杂:“你再等等,就快了。”他双手合十,继续念经。
燕云歌:“……”
听和尚这语气好像也挺急的,算了,等都等了。
听到他在念最后一个西方佛祖的名号时,她开始麻利的脱衣服。
无尘睁开眼,脸一红,低头咳嗽了声:“……净心,天就要亮了。”
燕云歌脸色沉下来,冷笑了两声,说道:“你是不是要说,天就要亮了,要准备早课了。早课完了,又接着午课。
和尚,你家佛祖都没你事情多,我是不是还得挑个黄道吉日给你破身?”
无尘脸色更红,过了好半天,才轻声道:“那就……歇息吧。”
燕云歌就等着这话,手一挥,灭烛火。和尚害羞的很,反正天马上要亮了,想看的早晚能看见。
她没有急着为他脱衣,先是吻他的唇,吻的他呼吸急喘,再自唇而下,顺着他的下巴、喉结一路吻下去。
她平生没有伺候过任何一个男人,但是对和尚,却是打心底里愿意的。
那物被湿滑温暖的小舌含住,来回舔弄。无尘和尚身子一僵,满头是汗,紧紧抓紧佛珠,好似抓住唯一的救命浮
萍。
“和尚,只有你,让我心甘情愿做这事。”
用不了多久,咽下他那些腥气的东西后,她笑着去吻他,“和尚,你也尝尝,这可是你的徒子徒孙呢。”
和尚窘迫,修长有力的手指与她十指紧扣,如她那处紧紧的含住自己的分身一般。
女上的姿势总是能入得更彻底一些,燕云歌叹一声,笑他:“和尚……你不看看我是如何吃下你的吗?”
无尘脸上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