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脚哭了一会儿也觉得没趣,抽抽嗒嗒地就依偎在庆生怀里。
庆生见娘终于住了声儿,一颗石头这才落了地,手悉悉索索地在娘背上摩挲
,不时地低了头在大脚脸上亲一下。
大脚本就是一口气没顺过来,这下哭也哭了骂也骂了,再被庆生蜜一样的小
话儿一哄,早就没了啥怨气,却句句甜在了心里,不知不觉的那身子忽忽悠悠地
竟有了点儿邪火。
抬眼瞟了庆生一下,正对上庆生满脸地讪笑,轻啐了一口,手却情不自禁地
摸上了庆生,在他下身看似不经意地轻轻捻着。
庆生被娘摸得舒坦,忍不住哼了一声,顺手把娘放在炕上,便去摸摸索索地
解她的腰带,手刚刚伸到那里,却被大脚攥住了腕子:「干啥?」
庆生嘿嘿笑了一声说:「想了。」
「不行,你说弄就弄?气还没消呢。」
大脚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下面却早已放了手,任庆生摸索着解了,又故作
不知地让那双手顺着自己的肚皮滑进去,等那一团毛发被庆生的手刚刚一捻,却
忍不住长吁了口气,「你个坏蛋,又来逗弄你娘了……」
「娘好呢,一挨上就忍不住。」
「娘好还去外面乱来?」
大脚闭上了眼,喃喃地说着,身子已经被庆生搓成了一团泥,不由自主地抬
了屁股,由着庆生把自己的裤子连外到里褪下来,两条腿开开地敞了,把个早已
经返潮的地方清清爽爽地晾出来。
等庆生的手摸下去,指头夹住了那酥酥的一片肉,轻轻地搓着捏着,大脚顿
时像被蚂蚁钻了,浑身上下说不出地痒。
有心让庆生赶紧着上来,却还是抹不开脸,只好大口地喘着粗气,把个身子
硬硬地挺在了那里。
庆生弄了一会儿更是情动,抽了空儿把自己也扒了个干净,又贴了上来,手
还在大脚身子上上上下下揉搓着,脸却在大脚的上身拱来拱去,学着猪崽的叫声
儿,一声紧似一声地哼着。
大脚忙把自己的衣服敞开,端了一对丰满的奶子给了儿子,那粒红枣一样的
奶头刚刚凑过去就被庆生一口含进了嘴里,吸吸熘熘地裹个没够。
那大脚一下子便好像踩到了云里,什么巧姨什么大丽早就没了影子,一门心
思地就想好好地舒坦一下,就想让庆生像个马驹子,尽了性子在自己的身上可劲
儿地撒上回欢儿。
耳边娘地叫唤越来越没调,哼哼唧唧地连成了一串儿,庆生被逗弄得更是有
些上火,jī_bā涨成了一根棍子,热呼呼地抵在那里说不出地难受,一拧身就要上
来。
刚要动,却被娘一把抱住,老老实实地按在了炕上,娘的身子却爬了上来,
鼓鼓悠悠地在上面蠕动着,两个晃悠悠地奶子倒吊着,像两个圆滚滚的角瓜,在
庆生的胸脯上慢慢地扫动,又随着娘得身子缓缓地移下去。
庆生眼瞅着自己的家伙儿像门钢炮竖在那里,被娘触碰得东摇西晃,刚刚寻
了一点缝隙便又倔强地钻出来,挺了嵴梁骄傲地矗立着,像一棵刮不折的老槐树。
「娘,干啥啊,快点啊!」
欲火中烧地庆生难免有些心急,抬头看着娘不紧不慢地动作,终于忍不住地
去催。
大脚抬眼笑了一下,等再低下头的时候,庆生那个棒槌一样的jī_bā便连根带
梢没入了嘴巴中,庆生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哎唷!」
一下便再不吭气了,一双眼只是死死地盯着,看着自己的jī_bā在娘的口腔里
进进出出。
大脚的脚大嘴竟也不小,庆生的jī_bā这些日子越来越是粗壮,青筋暴跳得像
根擀面杖,却被大脚轻轻松松地含在嘴里,舔了吸吸了又舔。
庆生就觉得自己的jī_bā就像个炸药包的捻儿,被娘的嘴点着了,呲呲拉拉地
顺着那里就燃进了身子,起起伏伏之间,把个庆生弄得几乎要把持不住,大口大
口地喘着粗气,胸脯子像个风箱鼓个不停。
「不行了!不行了!」
庆生终于忍到了头儿,身子绷得笔直,大张着嘴就要出来。
大脚却抬眼看着庆生,jī_bā竟还是含在嘴里,动作却越发的快,不时地从嗓
子眼里发出一声声地呻吟。
庆生更是着急,缩着身子想要把jī_bā从娘的嘴巴里拔出来,却有心无力,只
好颓败地躺下,用了力气挺着,感受着自己熊熊的yù_wàng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涌出来
,又迅疾地汇聚在一起,直到最后一瞬,像一束清泉从泉眼中迸出来,一股脑地
射进了娘的嗓子眼儿。
庆生忍不住舒坦地叫出了声儿,浑身像被揉搓透了一般那么无力酸软。
好不容易那股子劲儿慢慢地退下,睁眼一看,却见娘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含着自己的jī_bā微微地喘着。
「娘。」
庆生叫了一声儿。
「嗯?」
「弄你嘴里了。」
庆生有些不好意思。
大脚却慢慢地吐出含着的jī_bā,抿了嘴一笑。
「赶紧去弄弄吧,脏呢。」
庆生说。
大脚还是抿嘴一笑,含含煳煳地说:「脏啥,好东西呢。」
说完张了口给儿子看,那舌头上白花花一片,粘粘稠稠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