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到老公跟前,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噢,老公,我的身体灌满了他们的jing液,我能感觉到那东西流出来了,正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呢。”
“他们之中有谁cao了你两次吗?”
我用很诧异的眼神看着他,心里奇怪他怎幺会问这样的问题,“你不是在取笑我吧?几个男人在那里cao了我两个小时,难道你认为他们每个人就cao我次,次半小时?他们每个人当然都cao了我不止次啊!”
老田忍不住好奇心,问道:“到底cao了几次?”
“个家伙,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名字,cao了我两次。汉克,是这里的调酒师,也cao了我两次。佛兰克和哈默各cao了我三次。”
“我的天!就是说,两个小时内你被cao了十次?”
“我想是吧,我真的不知道到底少次,我都几乎被他们cao糊涂了。我沉醉在xìng_gāo_cháo中,顾不得其他了。我感觉直有鸡ba插在我身体里,而且鸡ba的长短粗细在不停地变换,不停地she精。”
在返回旅馆的出租车里,我继续向老公讲述着被四个男人奸淫的细节,边将边吸吮搓揉他的鸡ba。
当我向他描述哈默的鸡ba有粗大,描述他怎幺先cao了我的骚b,又cao了我的pì_yǎn的时候,老田再也忍不住了,股jing液直接射进了我的嘴里。
我舔舐干净他的鸡ba,继续讲述,继续舔舐玩弄他的鸡ba,只过了几分钟,老田的鸡ba又硬了。
快到旅馆的时候,我终于讲完了我的故事。
回到旅馆的房间里,老田没有让我去洗澡,而是用自己的嘴巴和舌头把我jing液四溢的b缝和pì_yǎn清理干净。
从镜子中,我看到自己那被4个男人连续奸淫了两个小时后,我的yin道和gāng_mén都是又红又肿,pì_yǎn儿的褶皱里几乎还有被强力插入撑开的小伤口,渗着点点血丝。
当老田的舌头触及到这些伤口的时候,我不禁轻轻吸着凉气。
但是,与这些轻微的受伤和红肿的疼痛相比,我得到的享受要大得。
老田问我:“你疼吗?你后悔吗?”
我回答:“不啊,虽然有点疼,但我感觉到的是快乐。谢谢你,亲爱的老公。对了,这两天我是个xing奴,就应该这样伺候男人,伺候所有切想上我的男人。现在,我该好好伺候你了,我心爱的老公!”
然后,我用我的pì_yǎn尽力伺候了老公那肿胀的鸡ba,直到他将jing液射进我的直肠中……
那可真是充满刺激和享受的天,直到现在,我们仍然津津乐道那个既疯狂又消魂的夜晚。
给我老公当了两天“xing奴”以后,我们的假期又有些平淡了。虽然我依然穿着可以吸引无数男人注意的性感服装,但做“xing奴脱衣舞娘”所遭受的lún_jiān让我收敛了不少,以至于在接下来的两天没有什幺值得书写的事情。
其间我偷偷找了次服务员拉里,没想到那小子竟然早泄,刚弄了两下就射了,虽然说射得倒不少,但没有刚劲有力的长时间的chōu_chā,让我刚刚性起,却又被抛在了边,弄得人不上不下的,很不舒服,又不敢对我丈夫说,只好用他送给我的假yin茎使劲cao了自己几回,才算过了那个劲儿。唉,真是郁闷啊!
但是,在拉斯维加斯的第四个夜晚,又发生了令人激动的故事。
那晚,我老公带我去了另外家脱衣舞俱乐部,观看晚场的演出。
俱乐部里人山人海,挤得水泄不通,参加表演的女孩子们个个漂亮性感,人人坦胸露腿,与她们相比,我穿得就保守许。
在暗淡的灯光下,所有人都醉心于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和她们摄人心魄的rǔ_fáng和大腿,但我却发现,有个男人坐在我临近的桌子旁边,他很少关注表演的女
人们,却时不时地把目光投向我这里。
刚开始,我以为他在看坐在我身后的人,但随后我发现他的目光总是停留在我的大腿上。他的目光是大胆的,并不避讳是否会被我发现。知道有男人放肆地盯着我看,我突然感觉很兴奋,我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我想,也许是我比较传统的装束,让我在那些香艳性感的女人们中间显得不同凡响,适当的包裹比览无余的luǒ_tǐ能引起男人们的好奇心。
我穿着件短裙,裙子下摆在我膝盖以上两寸,当然,每当我翘起二郎腿的时候,他会看到我光洁的大腿。
噢,我好兴奋啊!
我们坐在拉斯维加斯家俱乐部中,我身边就坐着我老公,而我却在悄无声息地与个陌生男人眉目传情。他偷窥着我的身体,他欣赏着我暴露的大腿。我被他的目光刺激着,缕性奋的刺痛瞬间穿透了我的yin户。
激情的脱衣舞表演在继续,那男人的偷窥也在继续,他挪动下他的椅子,以便有好的角度观看我的身体。
现在,他甚至不再假装看表演了,他的眼睛不再离开我的大腿。过了大约10分钟,我起来,把裙子下摆拉高了些,我那位不知名的崇拜者立刻就兴奋起来,我看到他的脸因为紧张和兴奋而有些扭曲,我在想,他的yin茎是不是也跟他的表情样变得如此狰狞。
我丈夫没有注意到我跟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