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短促的惊呼,莫非被重重的抛进了大床里,又是闷哼一声,还没缓过来,身上已经多了一道强硬的男身躯,两个人的重量让身下柔软的床立即塌陷了下去。
“非儿,你不该激怒的。”莫天单手楼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抚上她柔嫩的脸,然后入她飘软的黑发里,将她的头固定住,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呼吸交缠着,姿势极为暧昧。
“二哥,做错事的人是你,不是我!”愤怒,悲哀,羞辱,不甘…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一次冲了上来,让她品尝了个彻底,莫非内心一直就有一个麾,一个不为人知的沉睡的魔,那是莫氏家族人的特
当一个人彻底激怒了她的时候,她也会变得残酷起来,将自己心口的伤双倍,甚至三倍的反噬到对方的身上,她痛,她就要让她痛的人更痛!
只不过她平时子太淡,能牵动她情绪的人太少了,更不用说是让她反怒了,所以这一面极少休现出来,或许就连莫云都没有见过,但这一刻,却被莫天逼了出来。
“二哥,我这一生从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可是你让我好恨啊!”她直勾勾的望进莫天的眼里,不甘的愤喊,“如果不是你,我就不用呆在台湾,如果不是你,我就不用和大哥分开,所以我真的好讨厌你!”
话落,重重的一拳打在她的头旁边,只是那声音被软柔的床被融合了,并不大声,却震得整个床都摇动起来,放在她腰间的手臂更是用力地几乎要将她的腰生生折断了,让莫非心惊,但更让她惊怕的是莫天的表情。
他闭了上眼,身子轻轻的颤抖着,俊脸珊得死紧,彷佛连皮肤都要紧得裂开了,青筋慢慢的爬上他白玉的饱满额际,触目惊心,闭着眼,他几乎能感动到体内血沸腾流动的声音,还有那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的心跳。
感受到他青筋暴跳的脸,那强烈的压抑透过两人紧贴的肌肤传入她的心房,莫非心惊起来,先前的气势没有了,难受起来,终究她还是个心软的孩子。
“对不起,二哥,我不是故意要这么说的,其实“”六
她迟疑的解释,想要伸出手去碰他,可是这时候莫天睁开了眼,那似妖似麾的黑瞳让她顿时没了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可怕而沉沉,就像像不知名的黑洞,让人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心慌,又无法从那里面逃离出来,只判下害怕的情绪。
“非儿,知道吗?这一生,我最大的错误就是答应那可笑的五年之约。”他忽然低笑起来,那样低沉的笑声在这种鬼魅般的表情的衬托下更教人毛骨悚然。
这是什么意思?心脏怦怦的乱跳起来,莫非感觉到某种一直寻找的东西隐隐要浮现出来了,全身变得僵冷起来,记忆好像错乱了,有什么要破壳而出了,里面藏着玉石俱焚的骇芒。
就在这个时候,巨大的直升机机翼转动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里,莫天快速的侧过脸,只见一架直升机正在落地窗不远的空中浮飞着,两把机关枪从里面伸了出来。
“该死的!”莫天心中一骇,快速的抱住莫非一个转身,滚落到床下。
正沉入恐慌的记忆中的莫非还没回过神来,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飘虚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玻璃哐哐啷啷的破碎,落在地上的声音。
玻璃碎了后,枪声竟止住了,莫天将莫非护在身下,稍稍从掩护的床边观察着窗外的动静,却骤然僵住了身形,瞪大的双眼比看到了鬼更加惊错、难以置信。破碎的巨大玻璃窗外,缓缓出现在直升机大开的舱门前的白色身影,不是莫云还是谁?
第十五章这一次,我不走了
隔着已经破碎的落地窗,看着如神祗般隔空而立的莫云,太过大的震惊与愤怒让莫天忘记了莫非还在场,猛地站起身,难以置信的表情清楚的写在那张俊美却被怒火扭曲了的冰容上。
怎么会是莫云?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小他的手下明明上报说,莫云现在正躺在英国的加护病房里,快成椎物人了啊,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无数的问号在他的脑海中快速的闪过,眼中足以燎原的黑色焰火似要将莫云活活吞噬下腹,里面还闪现着些计的恐慌。
而莫云也漫不经心的与莫天对望着,与莫天极为相似的脸庞上却是截然相反的懒淡表情,风淡云轻,似乎没什么都如得了他的心一样,与五年前没有丝毫的变化,岁月不曾在他的脸上留下丝毫的痕迹,就像一块没有瑕疵的上好润玉,碧蓝的眸子寡淡却又透着股难以言喻的魅惑,似要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一样。如往昔一样,他还是一身白色,笔挺的白西装将他原本就修长高挑的身材衬托得更加俊雅非凡,肩上披着同色的厚重长风衣,在空中剧烈的翻滚着,让他看起来气势逼人。短发被翻涌的气流吹得凌乱,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反而让他高雅、温和的气质中又多了一丝野的帅气。
似乎看透莫天的所想,莫云的脸上缓缓的浮起抹慵懒的笑痕,那睥睨天下的气势也在那不经意的笑容里展露出现,让他身上散发出一股让人唯恐会亵渎的高贵,那感觉让莫天觉得自己就是在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神一般,让一直站在顶点的莫天再次一尝那已经忘却了是什么滋味的自卓。
这种久违的感觉让他恨透了,也惶恐极了,好像只要有莫云在的地方,他就会变成配角一样。这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无力感来得太冲撞,让他本没有防备,因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