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顾老太太和丫头在旁,一把抱住白衣,深情地吻她,把她熔化在我的心窝。
老太太和丫头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我掏出那张字条,白衣脸红,摸摸我的下身,又指指她的卧室,小声说:“去那吧,我叫给你听。”
白衣拽着我的皮带把我牵进卧室。
“脱衣服吗?”
“脱,一件都不要留!”
tuō_guāng衣服,白衣把我推倒,含我,让我的yīn_jīng在她嘴里慢慢长大。
我把白衣的屁股调转过来,就又看到了久违的东西。她的宝贝儿已经变了模样,yīn_máo去掉了,yīn_bù光溜溜滑嫩嫩的。她说这是为我准备的,因为我曾无意中说过更喜欢她无毛的样子,所以她去美容院做了激光脱毛。
她问我:“喜欢吗?”
我能说什么呢?她为我做了那么多,我是不是也该为她做点什么?我说我也去把yīn_máo脱掉吧,青龙白虎,那是绝配。
“不要,美容院的技师都是女人,我的东西不能让她们碰。而且你不懂,做爱的时候,男人的yīn_máo起的作用是很大的。”
“什么作用?”
“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是yīn_dì,男人在chōu_chā的时候yīn_jīng是刺激不到yīn_dì的,但他的yīn_máo却可以,所以男人有没有yīn_máo,给女人带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哦?真的吗?那我试试看!”
“急什么,一会儿还没得你试啊,你还没帮我舔呢!”
“对对,瞧我这糊涂脑袋,来,宝贝儿!”
我剥开白衣的yīn_dì包皮,吮吸那颗肉粒,白衣筛糠似的颤抖,yín_shuǐ猛流。
“哦……还有pì_yǎn,别忘了吃……我怕你嫌它臭,所以每次上完厕所都洗得很干净,还有味吗?”
就算她刚拉完没擦,我也认了,再嫌弃我就真的不能再算个人!我吃着她的gāng_mén,每条褶皱都舔得仔仔细细。
“是不是想gāng_jiāo?”白衣见我老舔她gāng_mén,就问我。
“想,但我现在更想要你的前面!”
“我在上面!”
白衣喜欢在上面,在上面她可以自由控制深度和速度。她没有扶我的yīn_jīng,经历了多次,角度她已经吃得很准。
白衣在我身上套动,丰满的rǔ_fáng如注满水的气球上下甩动,冲击着我的视觉。我没有捕捉它们,不想让它们受到束缚,在我纵容下,它们可以随心所欲地翩翩起舞。
白衣又叫床了,却不是专为门我叫,而是发自于内心。她的叫声媚惑而迷离,钻进我的耳朵,把我的心全部掏空。
白衣累了,她停住屁股,把rǔ_fáng贴到我胸口喘息着。
“里白,在和你见面之前,我调查过你。”
“哦?为什么要调查我?”
“我要确认你有没有潜力成为我的对象。”
“那结论是什么?”
她犹豫一下,说:“结论就是……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透顶的屌——屄——虫!”
白衣的用词,我听着都新鲜,而她暴粗口更让我头皮发麻。我也暴了粗口:“那你还肯让我屌你?”“第一次是因为我需要。”
“第二次呢?”
“因为你引诱我。”
“第三次第四次……”
“里白,我喜欢你屌我!我爱你!”
或许是受不了粗口的刺激,白衣用嘴堵住我,不让我再问下去。
我没有马上说爱她,她也没有逼我,我说不说她不在乎,她只在乎对我的感觉。
“白衣,我……”
她捂住我的嘴,摇摇头。
我拿开她的手,“白衣,我爱你!千真万确!”
白衣要鉴定这句话的真伪,所以她的眼睛更亮了。我忐忑,害怕被她鉴定成假的。但显然我是多虑的,因为她又动了,而且动得很快,很疯狂……
我shè_jīng了,是nèi_shè。我感觉自己莽撞,向白衣表达歉意。她却不以为然,说事先她已经采取了措施,还说以后我想怎么射就怎么射,想射哪里就射哪里,不必有顾虑,她能处理好。
我知道这是白衣抬举我,我不能不识抬举。也不能不识好歹,白衣充许我nèi_shè,这是向我表达爱的最原始最彻底的一种方式。
“白衣,有个问题我憋了很久。”
“什么问题?”
“我总觉得和你相识并非偶遇,我怀疑自己落入了圈套,是这样吗?”
白衣躺在我怀里,神秘地笑笑,并不回答。
我挠她痒痒,她不说我就不放过,直到她投降坦白。
原来这一切真的如我所料是个圈套,介绍我去看病,是她表姐弟事先设计好的,确切一点说,是区杰要撮成我和他表姐的好事。
白衣之前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丈夫事业成功,女儿乖巧伶俐,一家三口本可以幸福地过完这辈子。但随着丈夫平步青云,他成了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希望妻子再去做男科医生这种丢人现眼的职业,他要她辞职。白衣是个事业心极强的女人,不肯舍弃事业去做花瓶,因此和丈夫产生了严重的分歧,经常为此发生摩擦。眼见事态越发不可收拾,白衣只得做出让步,她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不离职也不出诊,只专心做教学工作和学术研究。丈夫勉强同意了。
如果事情只到这里,她仍然可以算是幸福的。但天有不测风云,在一次聚会上,她发现了丈夫的猫腻,丈夫和她的一位闺蜜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