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儿了。”
她如同被抽去筋骨一样瘫软在床上,眼里全没了神采,却在陈春生走近查看的时候突然跳了起来,将他扑倒,用力的撕扯着两人身上的衣服。
两具肉虫很快纠缠在一起,她用力的将他的jī_bā塞进自己嘴里,那力量让他都不禁害怕她是不是想把他的jī_bā给吃下去。
卖力的舔舐伴随着哧溜哧溜的吸吮声,她的口水从下颚不停的低落,都恍然未觉,仿佛多日行走于沙漠之中的旅人终于得到了珍惜的饮水般专注。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她便迫不及待的分开双腿等待他的进入。
jī_bā插进的一瞬间,两人欢畅的发出叫声,没有前奏,没有试探,一开始便是高潮,快速地chōu_chā,强烈的刺激,是两个人共同需要的。
她高声吟叫,他埋头苦干。
在第一百零七天的深夜,货轮乘着夜色在墨西哥的一个小港口靠岸了。虽然距离美国只有一墙之隔,但就是这一道隔离墙,挡住了无数向往美国的偷渡客们。
而那个骚狐狸,在墨西哥船刚一靠岸的时候就被带走了,那两个来接她的人,甚至丝毫不顾及她赤裸的身体和微微隆起的小腹,直接将她塞进了汽车的后备箱里。
在向导的带领下,几十名偷渡客扔掉行李,轻装前进,准备徒步穿越美国和墨西哥的边境线。
整个奔跑过程中,没有人说话,不时地有人掉队,远处闻讯而来的边境巡防员的沙漠车刺眼的灯光晃得他们睁不开眼。
但他们只能奔跑,掉队,就意味着会被遣返,重新过上他们要逃离的日子。
她已经失去了那么多,舍弃了那么多,她不能再回到从前,只是回想从前的日子,就让她感觉到深深的恐惧。
奔跑中的阮梦玲发出一声尖叫,一把推开挡在她面前的那个女人。
那个穿着粉红色孕妇装的女人在这一推之下踉跄了两步摔倒在地,捧着浑圆的肚子发出刺耳的惨叫。
阮梦玲不敢回头,只听见那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喊着:“我的孩子!!”
穿过边境之后,他们被向导带到一座郊区的小农场安顿在地下室里。
向导的脸色很难看,这次穿越边境,因为走漏了消息,十几个掉队的偷渡客被抓了。
不过陈老三倒不怎么在意,毕竟做完这笔买卖,他就退休了,偷渡线路被发现、以及偷渡失败所带来的信用问题,则是以后跑这片蛇头要担心的问题,至于偷渡的费用,因为是最后一趟,他早在偷渡客们上船之初就已经收齐款项,这趟之后,船就盘给别人了,剩下的,都是额外收入……
他操起手机,开始给偷渡客们在美国的亲戚打电话。让他们带赎金来赎人。
大柱子和二柱子的一个远方表哥也带了钱来赎他们,只是他囊中羞涩,只凑够了一个人的钱,另外一个,要到矿场,做苦力还钱。
兄弟俩完全没想到传闻中在美国当大老板的表哥居然是这么一副穷酸样子,那身装扮,甚至还没有在家里时的兄弟俩穿的好。
至于谁走人,谁去矿场,陈老三叫兄弟俩自己商量。
阮梦玲只知道他们俩兄弟爆发了一次激烈的争吵,而后迅速升级为一场斗殴。
最后谁离开了她并不清楚,她只听说,留下的那个,被打断了一只胳膊。
而这一切都和阮梦玲没有关系。
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他一次偶然间听见陈老三大声的训斥陈春生。
仓促之间她听不清太多,只知道陈老三想要将她卖给当地黑帮,而陈春生不同意。
她连忙跑回陈春生的房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待夜深人静,农场里的人都睡熟了,她才偷偷的溜了出来。
还没跑出多远,她就听见身后响起了追赶的脚步声和叫骂声。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的跑,直到一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停在她面前。
车上两个白人警官走下车来,大声向她询问着什么,但她却一句都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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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建国踩着雨后泥泞的小路费劲的走着,父母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他远在市里打工,下班之后,还要赶十几里的路,回镇上照顾父母。
要是姐姐姐夫还在就好了,他常这么想。
听薛老六说,姐姐姐夫走通了陈老三的门路,去了美国,在那边发了大财,留在那边不回来了。陈老三也投奔了他们,这才把买卖盘给了他。
阮建国对此将信将疑,姐姐那么孝顺,要是真发了大财,咋不回来看看父母?
不过人是会变的,就像跟他好了三年的燕子,口口声声的说,俺不图你家多富贵,只图你真心对我,可最后不还是跟着个外乡的老头跑了?
还没到家门口,阮建国就见到隔壁老赵家的二闺女拎着行李在家人的簇拥下往外走。
“这是咋了?二妹考上省城的学校了?”
二闺女刚要答话,就被她爹妈一把拦住。
“没啥,没啥。”赵家的爹妈含含糊糊的答应着。
“我姐要去外国了,听说那地方,满地都是金子!”老赵家小闺女脆生生的答道。
“哦?那要是富贵了,可别忘了你阮哥,你小时候,我可没少给你糖吃。”
赵家爹妈狠狠的剜了小闺女一眼,拉着二闺女快步走了。
阮建国推开家门,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