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世风的声音坚定而冷静,来回的交手,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同样是身手不凡。
最后贺世风在一记电棍下,砰地一声倒在地上,狱警踏着靴子,看着周围混乱的局面,嘴角似有似无的微笑。
“你可真能惹事”
狱警一角踩断了他的手骨,一只手捏着他的脸,一拳头从下打在他的肚子上,贺濡殁一口血喷出来,狱警站起来,擦干净手上的血,接起电话,点头说好。
“主人说,要玩个游戏”
狱警笑着蹲下里,一把拎起贺世风,拖着走过这里满地的血,还有不听话的犯人。
贺世风被吊起来了,感觉到一根抽血针头扎进血管里,听到血一滴滴的流下来。
一个人在清醒之下被放光所有血是什么感觉,尤其还是想被狗一样吊起来,什么都看不见。
狱警说这是一个游戏,贺世风就这样被吊着,血从手臂上上往下流,流过监狱服,手臂上的肌r_ou_紧绷,蒙着的眼睛,血流过衣角,好像流过了全身,他的世界一片安静,只有自己血滴下来的声音,或快或慢,此起彼伏,口痂戴在嘴上,发不出声音。
他好像又听到了其他声音,可是分辨不清了,因为意识已经快要模糊了,失血过多,这是休克的前兆。
眼睛上的黑布被揭开,贺世风艰难的看向四周,他看到了看到另一个惨白惊恐的脸色,看到他的脸,无法相信,是扒手兄,就这样狰狞的躺在下面的椅子上,跟他一样,蒙着眼睛,带着口痂,可他一滴血都没流,是被煎熬,吓死了。
“我很高兴,你能活下来”
一句机械声音说出的话,让贺世风,蓦然的看着前面巨大的玻璃罩,看不见玻璃后面的人。
“吓死一个怕死的人,很有趣味么”
贺世风问,没有人回答。
只有血流的滴答声依旧在这里回荡,手上已经被止住了,可是衣角上的依旧往下流,贺世风低头看着低下,血已经流了一地了。
贺世风抬头看着摄像头,他笑了,玻璃后面的人,应该正在开心的欣赏这一场生死游戏。
那一次是他第一次接触黑暗,在他生命里,由白到黑的人生中间,不是灰色,是血的鲜红。
第14章 第十四章
“熟悉吗”聂裕耳语。
让贺濡殁一下子从过往之事的噩梦中清醒过来。
当年在那之后发生的事情,这么多年,贺濡殁都选择去忘记,因为太痛苦。
他看着漆黑的屋子里,聂裕一身黑死的衬衫,坐在控制台上,聂裕看着他,一下子拉来眼前遮住眼前玻璃上的帘子,帘子后面是一个透明的巨大玻璃窗,玻璃窗后的屋子,是黑暗的,隐约中可以看到吊着的两个人。
贺濡殁被绑在椅子上,看着聂裕,他记起来的,梦见的,是那段多年封埋在心底模糊的回忆。
“那年玻璃后......”
贺濡殁说到这停顿一下,他想不通。
“那年的后面的人是我,就在你现在坐的这个位置,很迷恋看着流血的你”
聂裕说完,贺濡殁心底一片冰凉。
不是因为那年的玻璃后面是聂裕,而是因为,原来当年聂家也参与了贩卖器官。
将当年所有的故事都串起来,贺濡殁发现真相是在那个在玻璃罩子后看着他流血的人,有他父亲,还有聂家,
贺爱国那年骗他说投靠聂家才,贺爱国才能换来聂家帮他逃亡,保住一条命,贺濡殁信了,也这么做了。
原来,聂家根本就不是帮贺爱国,而是帮自己,贺爱国跟聂家十年前就一伙的,聂家早就跟贺爱国一起做了贩卖器官的生意。
如果是这样,那么贺爱国为什么要骗他,即然是同伙,明明不需要我出卖自己为聂家做事,聂家也要帮你跑的。
难道说自己是人质么,留自己在聂家,贺爱国才不会鱼死网破,而是老老实实的留在青海,这样聂家才留贺爱国一命,不然杀人灭口,也是理所应当。
这回贺濡殁懂了,怪不得当年贺爱国那么求他,给聂家做事。
贺濡殁看着聂裕,八年前他应该是十一岁,在那个年纪就开始c,ao纵生死的游戏,就接触了聂哲凡都无法接触的聂家核心真相,就能把贵族的教育埋在血腥里,融为一体,原来聂家早就抛弃了聂哲凡这个继承人了。
撕开真相到的贺濡殁第一次感觉到了被玩弄,是如此不堪。
聂裕看着贺濡殁,他说
“第一次见你,干净,无比干净,狡猾时,又妄想趁乱逃出去,平静时,血流到几近死去依旧给人一种闲雅的表情,不悲不喜,不卑不亢,到最后活下来后,哪种愤怒的表情都恰到好处,能激起我所有的兴趣”
聂裕边说边回忆着,就是那个时候,贺濡殁变成在他心里必须得到的东西。
“你就是我的,驯服你,独占你”
聂裕说着,在贺濡殁额头亲了一下,顺着铁丝,扯开他的上衣,铁丝勒在肌r_ou_上,聂裕从下面抚摸到上,他做到贺濡殁腿上,挡住他所有的视线。
贺濡殁纹丝未动,他看着聂裕说。
“这些都太麻烦了,不然跳到最后一步,杀死我,来的轻松愉快些”
贺濡殁抬眼看着聂裕,声音里带着一丝低沉,伴随着聂裕拉开他的裤链,手抚在上面揉擦,感受到东西被人握在手里的贺濡殁,挣扎的腿被聂裕狠狠压住,凳子发出快要碎裂的声音,贺濡殁看着他站起来,聂裕蹲下身吻住他的舌头,被强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