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喜欢的,不过就是秦欢瘫软在他身下,白嫩嫩的皮肤上全是嫣红的吻痕,那都是他的印迹,体液交融,哪都去不了。
在最后紧要关头的时候,他及时从女人体内抽出,女人已经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大咧咧又狼狈地趴在床面上,濒临高潮的穴颤抖着收紧,漏出一丝丝潮液,他把控着即将爆炸的昂扬,用那双莫测的眼睛视奸着女人赤裸得如同惨遭蹂躏的酮体,忽然神志不清晰地想到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女人未曾留意的角落露出一抹连他都未曾察觉的病态目光。
套子一拔下来就像开了闸的开关般,男人失去束缚,如同重获新生的囚兽而肆无忌惮,稠白的液体喷洒在女人的耻毛上,与她湿透的臀缝黏合在一起。
她被烫得一颤。
桃红的臀,泥泞淫靡的场面落在他眼底,诡异地组合成一副怪异和谐的交合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