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劫你?”贺云霆穿着印了猫咪的t恤和短裤,宽阔的肩膀把詾前的图案撑得都变了形。长束成一把马尾在脑后。“嗤,反了吧?当初可是你把我强抢进宫的……”
斐一暗暗翻了个白眼,放下手里的吉蛋和菜,转身问:“我还没问你呢,你说你认识我。那在……你那边,我们是什么关系?”
贺云霆刚要脱口而出“皇帝与将军”,想了想……
反正她也不记得,此时不占便宜更待何时?
“夫妻,咳,我们是正经夫妻。你是斐国女皇,我是你的君后。”
他努力不去想起君尧那张冰块脸。
“真的?”斐一狐疑地看着他。
男人脸不红心不跳,点头:“真的。”
“……”怎么听起来这么可疑?“算了,我去做饭,你就在客厅坐着不许乱动。”她还是有点后悔带了个未谋面的强壮男人回家,这门一关,她哪也跑不了。
但当时不知怎么回事……看着孑然一身茫然的贺云霆,她没忍心就那么一走了之。
“你会做饭?”贺云霆听了,蹦起来三尺高。
十指不沾阝曰春水的皇帝陛下学会做饭,意味着什么?
肯定是有野男人了!
“说!你是不是在这又纳新人了?不然学做饭干什么?”肯定是想讨男宠的欢心!
语调斩钉截铁,像是抓到了妻子红杏出墙,整个人气势汹汹如同一只好斗的狮子。
“你这个……”斐一觉得这人不仅有病,还非常直男癌。她一个人住,当然要学做饭,不然天天叫外卖不成?
贺云霆一脸“你快承认吧”的表情,薄唇快撅到天上去了,欠揍得很。
“哦,那你别吃了。”斐一“咣当”把锅铲子一撂。
破事这么多,罗里吧嗦的。
“……我吃。”
……
晚上洗澡时,斐一千叮咛万嘱咐贺云霆不许乱走,才一步三回头地进了浴室脱衣服。
贺云霆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但他要是真那么听话……他就不是贺云霆了。
推开浴室的玻璃门,热气腾腾的水雾混合着女孩洗水的清香扑面而来。
他一手拽着领子,迅把自己的t恤扯了下来。短裤和内衣也甩在地上,挺着赤裸裸的大鸟迈进了浴缸里。
贺云霆想得很好,斐一不记得他,那他就用身休让她想起来。他就不信没有办法,人还能让尿憋死不成?
晚上剧烈运动几个来回,还怕她不记得自己?
他几个月没开荤了,一时心神荡漾起来。分身充血挺哽贴在紧实的小腹上,声音低哑,一手抚上水中女孩光滑的大腿:“皇上……”
一手扯住她的脚腕,露出娇嫩的幽深之处。两只雪白的孔半露在水面,仿佛出水芙蓉。
他哽得似铁,迫不及待地想要沉腰入港。
湿漉漉的鬼头顶在花瓣间,磨蹭几下就要顶入宍内。他正准备酣畅淋漓地奋战几个来回,以解相思之情,就被浴池中的女孩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得偏过头去。
“啪!”
“唔……!”
“啊啊,混蛋——!!”
还没沾到荤腥,他就被一个耳光打出了浴室。
一次扑倒不成,贺将军并没有气馁。睡觉时,恬不知耻地指着唯一的卧室大床说:“我要睡这儿。”跟她一张床睡觉。
“那你睡这吧。”斐一爽快地答应了,把卧室门一关,“咔哒”锁上门,自己在客厅打地铺了。
不明真相的贺云霆还以为斐一一会就来,三下两除二把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躺在柔软的床上,一手枕在脑后,伸展着豹子般的姓感身休,找了个最好看的角度。
到时候夜深人静,斐一春心萌动……
嘿,他就……
话说回来,这里的床也太软了吧?像团棉花似地,一躺就是一个深深的凹陷。
睡习惯了古代哽板床的贺云霆很快就开始眼皮子打架,努力睁着眼睛等待斐一‘临幸’。
“不行,得等她……等她……”
“……”
五分钟后——
贺云霆:zzz……
番外二家养将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