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征听完胡彦的话,依旧是一副从容的样子,在底下握住了他的手,嘴上不紧不慢,“且不说别的,我定王府亲兵,三更起五更睡,日夜c,ao练,保家卫国,身子骨不硬朗绝不会久活。再说,乾州城衙役、捕快,为守我城安危,需与贼人武斗、盗辈纠缠,更是有死人的风险。”
待元征说完,胡彦便看着他老爹二娘面露惊吓之色,听的胡秀更是一脸灰青。
“这…那还是让庶子继续读书吧,他子骨弱,莫要丢了命,可了不得……”
元征又朝胡尚笑了笑,继续给胡彦碗里夹菜。
不甘心的胡张氏揉了揉手绢,只好重新端起小碗来。
没了出去玩耍的x_i,ng子,胡彦带着元征回了他的厢房,房间被家里的下人重新打扫过,被褥都是重新铺过得,显而易见,为了欢迎新姑爷。
元征看着依旧戚眉的胡彦,拉着人坐在床沿上,“过寒可是为你二弟一事不开心?”
胡彦绞着自己的衣服,“糊涂老爹,胡秀他就是草包!” 他气的是,他老爹竟然把他当成占便宜的筹码,他在中间成了交易的条件。
元征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实在可爱,忍不住上手搂着胡彦的柳腰,“我不是拒绝他们了?再说,你二弟确实不合适。”
就胡秀那副身板,放在他的亲兵队伍里,三拳两脚,半条命就没了,元征不信他爹娘再望子成龙心切,会置他们儿子的x_i,ng命于不顾。
“那,那你还说,他……” 胡彦低着头,手指摆弄着元征腰间的玉佩。
“说什么,嗯?” 他低头侧耳,想听胡彦把话说全了。
胡彦吞吞吐吐的说着,“你说他,说他,才貌出众……”
元征听完,仰头大笑,搂着胡彦让他坐到腿上去,抬起来下巴亲在嘴上,臊的胡彦不行不行的。
“夫人可是吃味儿了?” 元征抱着他哄人承认,一个劲儿的凑在胡彦的耳朵上,看着他怀里的胡彦一点点扎进胸口,像只要打洞的老鼠一样。
“不过是一句奉承话,过寒怎么就记住了?嗯?” 不管是男子女子,还有谁能比的过他的夫人貌美如花?真是笑话。
不过,元征对于他的过寒这样吃醋倒是很受用。
胡彦直起身子,用双臂环着元征的脖子,“胡秀还常常逃先生的学堂,往醉春楼跑。”
“嗯,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胡彦脑子一热,“我当然知道啦,因为我就在醉春楼见过他,里面的姑娘们都跟我说见过他,不止一次!”
“……”
“所以,你也常去是不是,嗯?” 元征意味深沉的看着讲起醉春楼便停不住嘴的胡彦。
后知后觉,胡彦刚刚的劲头弱下来,软着声音,“嗯,以前是经常去的……” 他有些害怕,对上元征直勾勾的眼神。
“有没有和里面的人做过浪荡事,嗯?” 元征的大手游走在胡彦的后背和腰间,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
胡彦想要闪躲却无处闪躲,“没…唔…没有…” 他只是搂着那些姑娘喝喝酒而已,根本没有那样的心思和胆子,所谓的放荡纨绔,不过是给他那老爹和二娘看的罢了。
“唔,没想到,我看似清纯过人的过寒,竟然是个纨绔fēng_liú的大少爷呢,嗯?” 元征已经剥掉了胡彦的衣服,把人压倒在绣花棉被上。青天白日,静寂的侧院,东厢房内鸾凤颠倒。
☆、你,你杀人了?
胡彦在胡家塘呆了四天,拉着元征和阿鼠四处跑,元征总算领略到了胡家大少爷的年少生活。偏生胡彦是个爱折腾的,带着他往堵坊去赌钱,元征这才让他见识到堵坊里的那些门道,原来他和阿鼠赌不赢,都是堵坊里的人早就算计好的。
出了小清河便是胡家塘堂口,胡彦向元征撒了娇不想坐马车,他老爹这又被元征派去找了一匹烈马,全身赤色,额前的鬓毛发黑,缰绳上坠着珠玉流苏,元征让王府来的下人自己回乾州城,他上了马带着胡彦走了官道。
以马最快的速度,一日之内也跑不了二百里,元征身前搂胡彦驾马慢行,欣赏一路风景。官道两旁显山涉水,他们走了一路,耳边听不尽鸟鸣,清风吹在树叶子上,哗啦啦的响个不停,胡彦后靠在元征宽厚温暖的胸膛,和他耳鬓厮磨,好不痛快。
到了晌午,太阳照在天空正上头,元征牵着马走到棵大树下,挨着河边,胡彦被他伸长手臂从马上接下来,两个人栓了马坐在河边休息。
当空的日头把河面照的波光粼粼,胡彦拿手遮着太阳看着卷了衣衫、赤脚站着河里的元征,元征的肤色不像自己身上那样白皙,健硕的身子和臂膀,古铜色的皮肤,这会儿拿着从树上阙断的树杈子静止在河水里,像立在堂口的石铜雕像,目光炯炯有神。
下一刻,手臂稳准狠的c-h-a下树叉,速度其疾如风,树枝再拿上来,杈子上就已经带着翘尾巴的鱼了。
他惊叹一声厉害,手拎起长衫跑到河床上,元征已经拿树枝叉了两条鱼上了岸。
“哇!夫君,夫君超厉害!” 胡彦拍着掌看向元征,心情大好的夸赞道。他们小时候也常去河里这样逮鱼,却从没有真正叉到过,鱼儿游的太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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