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林夏至眯起眼睛，冷笑，“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这句话？”

“夏夏……”沈清荷一脸受伤，“你忘了，你小时候真说过的，长大了就嫁给我。”

“哦……”林夏至恍然。

沈清荷唇角扬起。

“可是我怎么只记得，是哪个小屁孩儿说等我长大，他就回来娶我来着……”

沈清荷唇角的笑意一僵。

“夏夏……”

“哼！”林夏至冷哼，甩开了他的手，大步往前走。可刚迈出一步，就被人从后紧紧抱住。

“夏夏……”沈清荷激动的语无伦次，“夏夏……你……我……你想起来了……”

“你放开我！”林夏至压抑着怒气，即使不抬头，也能知道来往的路人看着他们。

“我不放！”沈清荷手臂收的更紧，“我不放，就是不放！”听他的语气，似乎还很委屈。

大庭广众的，林夏至又羞又恼。

“我再也不会放开你……”

他的声音低哑，林夏至一怔，软了身子，语气也随之软下来：“清荷，咱们回去再说……”

过了几息，沈清荷终于松开她，继续牵着她的手，若无其事地往前走，似乎旁人的目光和指指点点，对他没有丝毫影响。

……

回去的两人自然没有好好说话，林夏至被沈清荷压在床上，剥的一丝不挂，分开她的双腿叠在凶前，看着她的脸，柔梆深深顶进柔宍里。

每一次进出都极其缓慢，他只不错眼地看着她。

进行了一场磨人的情事，沈清荷才恢复了理智。

两人赤裸着相对而坐，她坐在他腿上，双腿环着他的腰身，他的柔梆还埋在她休内。

“夏夏……”沈清荷亲她的唇，轻轻的，“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不早……”林夏至的身子轻轻扭动，小宍收缩着去夹那在她宍里跳动的阝月颈，“才一年多……”

一年多前？还不早？

“怎么不早跟我说？”柔梆往上一顶。

“嗯！”林夏至紧抿着唇，忍住呻吟，“说不说……有什么区别呢？难道你只是喜欢以前的我……”

“喜欢小夏夏……”沈清荷看进她眼底，“更爱现在的夏夏……”

年少时的感情纯洁的很，只是玩伴的喜欢。虽然他一直记挂着小夏夏，可是并不懂男女之情。再遇上她，那小小的种子才开始发芽，渐渐茁壮成长，直到她填满他的心。

“所以……管什么以前？”林夏至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

……

深夜寂静，林夏至半躺在沈清荷臂弯里，看他翻开相册。

八九岁的光景，都是两个小儿的合影。没想到小时候的照片他都留了下来，她就没有留照片的习惯，所以也没有什么相册。

从两人分开后，那些照片上便再没有人，只有风景，直到……那张照片的出现。

林夏至紧紧盯着那张照片，身子僵石更。

“这个是夏夏吧？”沈清荷指着照片中的女孩子，她的脑袋埋在清隽少年的怀里，看不到面容。

“怎么会……”林夏至喃喃。

“夏夏……”沈清荷在她耳侧轻吻，心中怜惜，语气懊悔，“我们见过的，照片是我拍的……那时候不知道，我竟然离你那么近，可是……我没有认出来你。”

他又说：“这些年我常常想，若是当时我认出你，是不是就能早点把你从他身边抢走。是不是，你就不会被他伤害。也常常想，若是当初我没有离开，一直陪着你，你是不是就不会遇上他。”

他从不介意夏夏有过一段感情，可是他心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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