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友气势不凡,威势十足。从我身上碾过去,我就是给你个胆子你也不敢!他相当的有信心,并为自己这么机智的决定叫好!
刘承友啊,刘承友,你真是人中龙凤,当世诸葛,烟海市的荀攸,黄门侍郎!
果不其然,战地前指车当时就是一懈,驾驶员轻点刹车,怠速停车。
逼停了,真的就踏马这样被逼停了!
哗......
后面顿时传来一阵雷鸣般的掌声,警员们迅速前突,瞬息之间就把前指车围了个水泄不通。
呜呜呜呜......
就在此刻,后面一阵急促的警报声鸣响,一辆警用帕萨特快速地驶来,车还没停稳,车门就被打开,从车上下来了一个满脸严峻的魁梧男子,他的下车,顿时就吸引了不少警员们的目光,当清晰地看清来人的面孔之后,快速反应大队的警员们立刻立正敬礼,齐刷刷的面对此人高声喊道:
“大队长好!”
马景涛面色波澜不惊的对大家伙挥手致意,第一时间赶到了刘承友身旁,冷静的看了一眼现场的局势,立正敬礼:“刘局好,马景涛奉命前来报到!”
刘承友的心头的感觉很不好,麻痹的你马景涛什么东西,好大的威风啊,完全抢了老子的风头吗。老子舍身创立下来的场面,好不容易才刚刚建立起来的威信,就这样被你一出场就搅合没了。你早不来晚不来的,偏偏要等这个时候来,你这不是跟我抢风头吗。
但心中这样想,嘴里说出来的却完全是另外一个意思:“哎呀,是马副局长啊,辛苦了辛苦了,身体怎么样了,伤都好了吗?事情紧急,我也是没办法啊,匆忙之中把你抓过来也是无奈,市局缺少将才啊!等这件事情处理完毕后,你继续回去疗养,还是身体要紧啊!(我踏马养不死你,我就一直养着你,以后没我的话,我看你什么时候回警局工作,麻痹的抢我的风头,那你就在武警医院待着吧!只要待上个两三年,那你就指定自己玩蛋!)”
马景涛赶紧与刘承友客气了一番,迅速的了解起面前的形式,叫过来唐奎和第一时间处理人冯玉祥,快速的了解着事发经过。而此刻唐奎又把被刘承友丢在了地上的墨绿色徐泰的军官证双手递给了马景涛。
马景涛疑惑的接了过来,只看了一眼,心头就是酣然一惊。
卧槽!又见铁血两字!
马景涛双眉紧锁,仔细的观看了一眼现场,突然一把拉住了刘承友的胳膊,示意到帕萨特里面谈。刘承友疑惑的跟随着马景涛坐进了帕萨特,凭退了司机,马景涛开口就问:
“头,麻烦了,是铁血啊!我们惹不起,根本就不应该阻止,这可是要上军事法庭的!阻扰军车,还是战地前指车,这要是贻误了军机,是要被枪毙的!”
“放屁!马景涛,你脑子秀逗了吧,不要拿这些话来吓唬我,你以为我是个三岁的孩子。他们就是犯罪嫌疑人,是同案犯!什么军人,我看就是一伙披着外衣的假冒者,进行着有辱军人名头的事情!”
“头,您先冷静听我说,据我所知战地前指车只有几辆,华夏国加起来也不超过十辆,而正好我们烟海市就有一辆。这车还在试研发阶段,因为我们烟海市海防的重要性才得以配备了一辆。
你想这么重要的装备,会被随便开出来?还有,他们就敢谁便鸣枪示警?这么大的动静,如果不是有紧要军务,难道是演练演习?
头,有些事情我毕竟是在部队复员回来的,知道的多了一点,就这本证件,上面铁血两字,只这两字,人家随便毙了你和我就可以不需要负任何法律责任!
还有头,我们出警阻拦的时候,我们向他们出示警官证了吗?”
刘承友宽大的额头顿时就皱成了一个大疙瘩,他就像是在看外星人一般的看着面前的马景涛,突然一字一顿的问道:
“老马,你在说什么,我是烟海市警察局的局长,堂堂正正的国家干部,正处级!他一个小小的尉官,哪怕就是转业后还不如我警察局里面的一个小警员,他敢开枪毙了我,你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还有老子这么多人,有必要向他出示警官证吗。我带这么多人出来执法,他难道眼睛瞎不认识我是警察那也应该认识那些警车吧!”
“这!”刘承友一顿无知的辩白顿时就让马景涛很是无语,都说无知者无畏,看来还真是这样的,哎!没有文化真可怕啊!身为铁血者,不要说你一个小小的正处级干部,哪怕你就是正部级,有时候人家说毙了你就毙了了。当然回去后充分的理由和完善的证据是必不可少的,缺一不可。
这些人可都是国家的忠诚卫士,坚强地守护者,人家才不管你是什么级别的干部,只要认为你威慑到国家的安全,当杀必杀,绝不手软。
马景涛快速的向刘承友科普着,说出来的话令刘承友一愣一愣的,就在此刻,刘承友的电话猛然间响了起来,接听之后他全身上下顿时冷汗直流。话筒中的吼声如雷般清晰地传到了马景涛的耳中,听的马景涛也是暗叹不已!
“刘承友,你这个局长到底还想不想干了,你踏马的如果不想干了你就别把老子也给我拖下马!
我接到了省军区强烈的质问,问我们烟海市究竟在搞什么,有一个不怕死的局长直接站在了海航炮校的战地指挥车前,竟然要螳臂当车!
呵呵,你能耐啊,你踏马的丢人都给我丢到省军区去